將一修和瑾兩人送到住處,布麗姬特拒絕了一修上樓坐坐的請求,笑話她難道去做電燈泡?一修也不強求,他覺得兩個大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起影響不太好。
“一修,你和那個布麗姬特的關係好像挺好的。”瑾走進房間隨意的問了問。
“嗯,還可以,主要是前輩好相處。”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叫前輩要舒服一點。
聽了一修的回答,瑾笑了笑:“嗯,人看過去挺親切的。”不知道為什麼,一修從瑾的語氣中還聽出了一種鬆了氣的感覺。
“你明天有戲吧,我到時候過去看看。”他好像還沒有去一修拍戲的地方看過,他也很想見見一修拍戲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不過他覺得一定是非常吸人眼球的。
上次就聽瑾說過會去探班,一修早就和導演尼格爾打好了招呼,因為他們是秘密式的拍攝,就連亞曼爾的受傷都滿了下來,所以像探班這種事一般是不允許的,但是一修說了是他上次見到的那個朋友,尼格爾破例的答應了:“嗯,到時候我們一起去。”
第二天布斯諾克看到瑾的時候沒有說什麼,隻是麵無表情的看著車,瑾到不在意對方的態度,隻是想到這人是一修的經紀人,他有些為一修感到擔心,這不是要把人悶死的節奏嗎?要不然昨天一修跟他說過經紀人的成績時,他還真的會以為對方隻是在裝逼而已。
劇組不是很遠,因為大家都住在洛杉磯這一塊,尼格爾在看到瑾的時候,親切的打了一聲招呼,所有人都好奇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另一個長像出眾的中國男子,聽著對方與一修的中國談話,他們隻覺得在聽火星文一樣,有些無趣的做著自己手中的事,不過從他們談話的眼神與交流來看,兩人應該是好朋友。而單從瑾的氣質來看對方應該是個富家子弟,不過看不出來有架子。
在看到布麗姬特的時候瑾友好的打招呼,布麗姬特也微笑的說了一聲Good morning。大家的氣氛都融洽,怪不得一修會說很喜歡這個劇組。
當大家正式工作的時候,這氣氛就完全的變了,這倒讓瑾有些不習慣,這反差太大了吧,特別是尼格爾一臉嚴肅的樣子,仿佛誰沒有讓他滿意,那他就會讓那人死的很慘。而當他真正看到一修表演的時候,他無法移開自己的雙眼,他仿佛就是為這個角色而生的一樣,此刻一修穿著一件拉風的黑風衣,眼睛帶著墨鏡,笑起來時給人一種死神來了的感覺,讓人不由得顫抖起來,他拿著手中的冰之刃,快速的移動著,而被他碰到的人全部被割喉而死,死之前他們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沒有一絲愧疚,回頭看著倒在腳下的人,也沒有一絲驚訝仿佛這是早於意料的。演到這裏就要換場景了,一修一改剛才的眼神,溫和的對著大家笑了笑,仿佛剛剛那個人沒有出現過。
“一修你真是太棒了,我終於知道尼格爾為什麼要找你拍這個角色了,因為你就是為這個角色而生的一樣。”瑾貌不掩飾自己的驚喜,剛剛他真的感覺自己在看大片一樣,也許一修真的是為藝術而生的吧?
這還是瑾第一次讚同自己拍戲,不過這不正是他希望的結果嗎:“瑾什麼時候這麼會誇人了,不過我很樂意接受。”
知道一修是在打趣自己,瑾隻是有些溺寵的摸了摸一修的頭:“你啊!”
一修皺著眉頭拍點瑾的手:“你不讓弄亂我得發型了,這可是化妝師辛苦弄的。”
別人看著這幅場景,瞬間感覺很有愛了,這是要上演溫柔攻,驕傲受的戲碼嗎?不過別人當事人卻有沒有注意別人看他們得罪眼光,布麗姬特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眼睛閃了一個精光。
接下來的表現瑾不在意,因為沒有一修的鏡頭了,一整天下來,所有人都有些精疲力盡了,在晚上十點的時候,大家終於可以回去休息了。
“兄弟,你和一修是什麼關係我不管,我隻希望你不要影響到一修的形象就可以了。”一整天都沒有和瑾說話的布斯諾克一說話就是這種毒舌的話。
瑾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他知道布斯諾克指的是哪件事:“布斯諾克先生放心,我不會影響一修的形象的。”
“這樣最好。”布斯諾克說完這句話又安靜了下來。
一修至始至終都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隻要自己一出聲,肯定也會遭到布斯諾克的毒舌,他可是領教過的。
幾天過後,瑾回中國了,一修繼續著他自己的工作,他相信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殺青了。因為沒有了他的戲份,他決定出來走走,他走在洛杉磯的鬧市上,這裏是典型的白天街上沒人,晚上人特別多,不到晚上兩點街上的人不會少,一修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不由得抿嘴淺笑,可是他在看到眼前的兩個人時,笑容僵硬了,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已經近一年半沒有再見到他了,他也一直在努力得忘記他,可是為什麼現在又要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還是以這樣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