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怒視著諸葛馨籣,做夢也想不到,她居然在董瑞麵前也這樣無視自己,不隻把自己沒放在眼裏更沒把董瑞放在眼裏。
而此刻的諸葛馨籣卻一臉狡猾的看著宜妃,如若說她以為自己會在董瑞麵前多少給點麵子的話,那這如意算盤是完全打錯了。
與此同時,正當兩人怒火相對,守衛戰士卻突然慌慌張張的奔跑而來。
“報……報告王爺,那妖女諸葛靜藍不知怎麼搞的,突然在門口叫囂起來,說如果你再不出去應戰,她就讓我們所有的兄弟都嚐嚐毒物的滋味。”守衛戰士說得戰戰兢兢,冷汗隨著臉頰一點一點的滴落而下。
那諸葛靜藍的威力大夥不是不清楚,隻是一直以為現在有諸葛馨籣和非左的幫忙,她不會再怎麼樣,哪知,好日子才沒多久她卻再次進攻。
一個女子有這麼大強悍力,估計除了諸葛靜藍,再也找不出另外幾人了
“她怎麼又過來了?”董瑞凝起俊眉,想起以前她對戰士們的所作所為,和對非左的那一劍,心裏不由地越加痛恨起來。
世上好人那麼多,為何偏偏還要再出幾個壞人,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循環。
“想不到她還是那麼急,幸好,我和她的之間的事,總算可以了了。”諸葛馨籣眼裏有著痛,對於自己的親姐姐,雖說心裏已經做好了無數個準備,但等真正來得這一刻,還是不免心痛,靜藍,我的姐姐,咱們再見吧!
“你早料到她會來了是嗎?”
左菲注視著諸葛馨籣,聽著她平靜的口吻,好似一切都在她的撐握中。
諸葛馨籣點點頭,左菲受傷那天,自己實在氣不過,所以一人前往他們的老窠,偷偷撒了撒毒,而諸葛靜藍能忍到今天才來這裏,看來她的辦法也已經用盡,此次來這裏找解藥乃是最好也最快的方法。
宜妃站在一旁邊,聽著她們的訴說,看著戰士擔心的神情,心裏不禁好奇起來,這諸葛靜藍到底是何人,為何聽起來的是這麼的熟悉,好似自己認識。
“她很可怕嗎?”宜妃弱弱地問著。
“你……”諸葛馨籣無力的翻了翻白眼,轉身對著董瑞說:“王爺,我不明白你以前到底看上她什麼,不過如今看在我們之間的交情上,勸你一句,這種女人還是早點甩了好,免得被白白氣死。”說完,拉著左菲向門口跑去。
“可惡!”聽到諸葛馨籣毫不留情的批判,宜妃忍不住一人在旁邊跳腳,今日所受到的委屈改日一定會一一給補償回來。
而此時,董瑞看著諸葛馨籣和左菲離去的背影,也想隨即跟上去,但又看了一眼獨自一人在旁邊發牢騷的宜妃,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對她說:“欣兒,你一個人回去小心點,諸葛靜藍她是個狠角色,我必須得先過去了。”
宜妃點點頭,拿出手絹,在董瑞臉上輕輕擦拭了下說:“王爺,小心,臣妾會注意的。”
董瑞得到了宜妃的首肯,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與此同時,宜妃則淡淡地一笑,諸葛靜藍,多麼熟悉又溫宛的名字啊,可惜給人的感覺卻是毛骨悚然。
再次抬頭看了一眼董瑞離去的背影,隨即也順著董瑞的路線,往門口走去。
軍營大門口
諸葛靜藍騎在一匹戰馬上,身著紅衣,手持鞭繩,帥氣無比。
她笑得很是燦爛,戰馬隨著她手勢的帶動,一步一步在原地踏著步,而自己則笑臉看著那軍營門口直冒冷汗的戰士們。
他們越是害怕,自己就越是開心,好似他們對於自己的害怕原本就理所當然,這裏是一個強者生存,弱者死亡的地方,而戰場上更沒有對或錯,隻有生與死。
“喂,我說小哥,你確定你剛剛派去的那個大哥去請王爺了嗎?怎麼這會了都還沒過來啊,會不會是怕了,所以自個跑了呢?”
諸葛靜藍看著他們弱弱縮縮的樣子,忍不住上前調侃起來。
“你……糊說……我們是戰士,怎麼可能說跑就跑,再者你也根本就沒有那麼可怕,他要跑啥,現在估計他已經帶著王爺在過來的路上了。”
某一戰士看著諸葛靜藍很是神氣在自己麵前走來走去,心裏忍不住冷得慌。
這女子太是可怕,這炎炎的烈日下,卻透著刺骨的寒,讓人連想跑的勇氣都沒有。
死並不可怕,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但可怕的卻是怎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