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夜已深了。快要睡著的莫鳶才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莫鳶知道,他來了。“嘭!”來人一腳踢開了新房的們,一步一步走到莫鳶麵前,莫鳶隔著喜帕明顯感覺到來人打量自己的目光不善,隔著喜帕卻像針一般刺得莫鳶難受。
一旁的嬤嬤忙道:“請王爺揭喜帕。”良久駱青悒也沒有半點反應,隻是盯著喜床上的莫鳶的眼神很可怕,似要燃火了一般,旁邊的丫鬟嬤嬤見狀無一敢出聲。良久,伺候的嬤嬤實在沒有辦法,隻得硬著頭皮再次開口:“請王爺為王妃揭喜帕。”
駱青悒聞聲暴怒,一掌便讓莫鳶頭上的喜帕飛出去了好遠,對著一幹奴才道:“滾!”
下人們見王爺突然發這麼大脾氣,都嚇得渾身發抖,麵麵相覷卻不敢做聲,得到嬤嬤一個眼神之後就跟著嬤嬤退了出去。
此時,房間裏隻留駱青悒莫鳶兩人,卻沒人說話,頓時房間裏靜得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莫鳶不敢抬頭看駱青悒,駱青悒卻緊緊盯著莫鳶,複雜的情緒在他眼裏閃過,良久,才開口道:“抬起頭來。”
莫鳶聞聲緩緩抬起頭,瞬間的眼神交彙卻讓莫鳶如觸電般躲開,隻一眼,對麵的男子黑亮垂直的發高高館與頭頂,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渾身散發著傲視天下的強勢。
駱青悒猛然伸手扼住莫鳶的下顎,用力拉近莫鳶與自己的距離。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莫鳶隻覺得自己的下巴快要脫臼了,霎時間,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莫鳶眼前,近得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駱青悒嘴角突然浮上一抹笑意,這讓莫鳶感到害怕,他收回扼住莫鳶下巴的手,卻輕輕地撫上莫鳶的臉頰,“沒想到我的王妃竟如此的美豔動人!”瞬間,駱青悒臉上的笑消失得無影無蹤,無情的話語從他口中說出“不過這樣的你隻會讓我想起你那下作的皇叔,你那該死的國家,全都該死!通同應該去死!”
莫鳶不明白駱青悒說的是什麼,隻覺得可怕,以為駱青悒喝醉了,於是開口道:“王爺您喝醉了!”
“本王沒醉,誰說本王醉了,本王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更清醒的了!”說完用力一甩,莫鳶便重重的摔坐在床上,後背狠狠地抵在牆上,硌得生疼。
“怎麼?王妃,難道沒有人教過你怎麼服侍你夫君嗎?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呢!”邪魅的聲音傳入莫鳶的耳朵,莫鳶不敢看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駱青悒見莫鳶愣在那兒,頓時一股無名之火湧上心頭,“還愣著幹什麼?脫衣服!”
莫鳶無奈,緩緩抬手開始解自己的衣衫,良久,莫鳶全身上下隻留肚兜與褻褲,她隻覺得臉燙得厲害,雙手環在胸前縮於床腳。
駱青悒饒有興致的盯著莫鳶,滿眼盡是仇恨與戲謔。看著她狼狽的樣子,心裏有個聲音告訴他,不夠,這樣遠遠還不夠!頓時駱青悒紅了眼,冷漠的聲音想起:“過來!替本王脫衣服!”
莫鳶緩緩下床,走到駱青悒麵前站定,顫抖著手開始解駱青悒前襟複雜的盤扣,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駱青悒見莫鳶解盤扣的手顫抖得愈發厲害,半天也沒有解開一個扣子。再次惡毒的開口:“我說公主,連這麼點小事都做不好,你們虞國皇室是怎麼教的!”莫鳶不再說什麼,低著頭,每個少女都期待的洞房花燭夜不應該是這樣,可是自己的卻真切的是這樣。
駱青悒見莫鳶一臉的委屈,心裏更是惱火,自顧自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三兩下便除去了所有衣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便將莫鳶壓在自己身下。莫鳶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本能地推拒著,駱青悒卻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大手將她雙手固定在頭頂,狠狠壓上莫鳶用力亂踢的雙腿,莫鳶害怕,麵上卻強裝鎮定“王爺是要用強的嗎?”駱青悒忽略莫鳶的話,直接吻住莫鳶的唇,莫鳶的心一顫,使盡全身力氣猛然一推,駱青悒被推離莫鳶的身體。駱青悒被莫鳶的反抗徹底激怒,扼住莫鳶的脖子,把莫鳶從床上提起,惡狠狠的道:“裝什麼貞潔烈女!告訴你,晚了。你最好想清楚你嫁來江國是幹什麼的!”
莫鳶瞬間放棄了掙紮,靜靜地躺在床上,猶如失去了生命的木偶,任駱青悒予取予求。
新房紅燭滴下的蠟就如莫鳶的眼淚,無聲的流著,徹夜未滅,卻仿佛聽見什麼碎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