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不再愛走向了門外,幾個黑衣保鏢立刻拉住了菲兒的胳膊,將她強行拖了出去。
我又把目光聚焦在了姐姐和花香的身邊,眼淚終於不爭氣的流了出來,我的聲音已經走了音,“香香,你跟她們一起去新加坡吧,那比較安全。凡哥,能不能給姐姐找一個好一點的住處?”
“啪啪!”
姐姐和花香幾乎是同時甩給了我一個嘴巴,兩個人非常的默契,就如同在遊戲中一般,一左一右,力度也差不多,口腔中立刻泛出了血腥滋味。
凡星的眼淚一直在眼眶中打晃,一把揪住了我的脖領,衝著我嘶吼道,“這兩個女人,你不愛哪一個!你說!你TM跟我說!自己的女人,你自己不會把握嗎?老頭子說什麼就是什麼嗎?你有沒有主見?你是懦夫嗎?”
我哭得像個沒出息的懦夫,“哥,求求你,幫我照顧她們,我不能讓她們再出意外了!”
凡星掄圓了胳膊,狠狠的在我臉上“啪啪啪啪!”連扇了四個耳光,我隻感覺一股股熱流從嘴裏溢出,殷紅色已經滴在了衣服上。
花香和姐姐幾乎是同時推開了凡星,一左一右依偎在了我的懷裏。我抱著她們兩個,失去了放開她們的力氣之後,隻能把她們抓的緊緊的。
凡星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把一張紙巾扔給了我,“出了這種事,也是我的失職,如果你還相信我這個當哥的,我會保護好你們的安全。”
前前後後六個耳光也把我打醒了。我抱著她們的同時,也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自己倒了一下。就在一天前的這個時候,我們喝了摻了春-藥的礦泉水,之後,差點釀成了一場群P。而我確實在頭腦還有良知尚存的時候給凡星打了一個電話。
我知道我這棟別墅周圍已經非常的安全了,不但遍布著江氏的保鏢,而且還有卓氏和酒神實業的人暗中保護,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桶水肯定是被人暗中掉包了。一想到這裏,我全身冷汗淋漓,真是好險。
我緊緊的抱著碩果僅存的兩個MM,心中百感交集,這個時候,她們一大一小,哭得跟個淚人一樣,而那個最小的,估計現在已經被注射了鎮定劑一類的東西,正在運送到新加坡的途中。
這時,我的手機又響了,又是一個長途號碼,我立刻接了起來,電話那邊傳來了雲飛的聲音,“哥,機票已經訂好了,今天晚上九點半,你、嫂子和姐姐,直飛新加坡!”
我一愣,“雲飛,到底怎麼回事?”
雲飛苦笑,“哥,我隻跟你說,為了姐姐的事,爸爸和酒神爺爺吵起來了,爸爸的心髒病都快發作了,酒神爺爺害怕了。他退了一步。爸爸說,務必把姐姐接過來,要不然,姐姐一個人會很危險。”
心頭一股暖流席卷而來。
掛了電話,我從床上爬了起來,自顧自的在姐姐和花香的嘴上各親了一口,“今天晚上,跟我飛新加坡,咱們就算是墜機了,也要死在一起。”
姐姐抱著我,嚶嚶哭泣,“少廢話,你這臭烏鴉嘴!”
第一次,感覺姐姐的臂膀如此的嬌小,現在,是我保護她的時候了。
凡星是個非常細致的人,早就替我們將行李裝點好,其中包括幾個女孩子的衣服,首飾和貴重物品以及我們的光感眼鏡。
而在機場,當我們和菲兒重新見麵的時候,菲兒又一次瘋了,就像一塊橡皮膏一般的粘在了我的身上,撕不開也扯不掉。
我的心口陣陣撕裂般的痛,我已經清楚的知道,在經過了今天的決斷後,我和菲兒之間隻能是兄妹了,因為我在最關鍵的一刻,將庇護她的權利轉交給了別人。
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架飛機上居然沒有多餘的乘客,看來,這是酒神專門為我們準備的直飛航班。
飛機上,已經被淚水哭乏了的我們彼此依偎,再也沒有人說話了。這段旅程很亂,也很迷茫,我去了多次洗手間,而我每每站立,都會有除了今生不再愛之外的MM單獨跑過來,和我在那邊J情擁吻。
我感覺自己是個禽獸,或者說,我連禽獸都不如,隻是一個胡亂使用自己多餘情感的機器。
……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到了新加坡。在我的勸說下,疲憊不堪的菲兒終於跟著今生不再愛走了。
其實,新加坡並不大,我們的車子曾經相距的那麼近,隻是在最後的一個岔路口分道揚鑣。
我還在車上開了一個玩笑,“這下好了,咱們可以繼續非-法同居了。”
沒有人笑,花香一直在哭,一直在默默的念著紅顏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