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推身邊的今生不再愛,“小愛姐,這是哪國話?”
“意大利語。”
我無語道,“我特麼的英語才三級……”
今生不再愛鄙夷的看著我,“無視你。”
“天哥是應該被無視,這個不學無術的家夥。”說話的是一個操著純正北京口音的
老外!
這個人身高在一米九左右,皮膚白皙,一頭深棕色的頭發下麵,眼眸犀利如電,這人,不是司徒風合還會是誰?
我淡淡一笑,“滾你丫的,沒死嗎?”
“死不了,活受罪!”
“沒死就好,有沒有咖啡,給哥來一杯!對了,多加一點牛奶。”
“嗬?你大爺的,還挺挑!等著,哥去給你研磨一點兒,內個,兩位美女大姐喝點什麼?”
眼前的司徒風合,並不像一個外國人,說話的口吻像足了一個地地道道的中國北方爺們。
十多分鍾後,四杯冒著氣的香濃咖啡已經放在了餐桌上。
我四下看了一眼,發現整個大廳非常安靜,隻有這燈光很是昏暗。
今生不再愛喜歡甜食,所以她這杯雖然冒著氣,卻是冷氣,純正的卡布奇諾咖啡。
我是典型的中國農民,對於這種苦不拉及的東西還不怎麼能接受,所以這杯咖啡倒了一半的牛奶,放了五六塊方糖。
司徒風合看了直笑,“天哥,你這喝法真是彪悍,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廢話,你這又沒有綠茶。”我抿了一口咖啡,“不扯淡了,司徒,其實我們過來找你,也不知道想和你談什麼,雖然你在遊戲裏麵十惡不赦,但現實中我想咱們還是朋友吧?”
司徒風合沒好氣的打量著我,“你這老不死搞清楚一點,我這一次隻是約見了姐姐和小愛姐,你隻是買二送一的產物而已,陪客?懂?”
“懂你妹……”
姐姐不偏不倚,給了我們兩個一人一拳,“你們倆有完沒完,今天又不是來對噴的!”
“還是姐姐處事公正。”司徒風合慢悠悠道。
姐姐看了一眼司徒風合,“風合,你的事,我們都知道個七七八八了,我不想多說一些什麼安慰你的話……”
“姐,我在日本區做你做的錯事,你不怪我吧?”司徒風合溫柔的打斷了姐姐的話,“我是不是挺卑鄙的,為了解開自己武器的封印,傷害了你。”
姐姐笑了笑,“別傻了,你好歹也叫我一聲姐,自己弟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不就是挨了一刀嗎?再說了,那也是遊戲中,也不是現實。”
“姐……”很是驚異,麵前這個意大利男人,居然眼眶濕潤了,他突然雙膝跪在了姐姐的麵前,整個頭都趴到了姐姐的懷裏,痛哭起來。
這個舉動,讓我手足無措,很想一撇子掄開這家夥,可又有一種無形的力量,鉗製了我。
姐姐此刻溫柔如水,就如同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輕撫著司徒風合的頭發,“風合,有什麼委屈,跟姐說吧,這裏沒有外人。”
今生不再愛也歎了口氣,“風合,如果你覺得我和雲天礙事,我們可以先出去。”
我鬱悶了,“我是不可能出去了,這不僅僅是我姐,還是我老婆呢。”
這句話,讓痛哭中的司徒風合被氣笑了,他忙不迭的掙脫出了姐姐的懷抱,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要說,這爺們哭起來還真TM豪放,鼻涕和眼淚都TM留下來了,就可憐我姐這件漂亮的高領毛衣,回去之後可以扔垃圾桶了。
“我再次介紹一下自己吧。我本名叫瑪蒙·瓦倫蒂諾。我的父親,是意大利餐飲娛樂界的大佬,同時,他也是個叱詫黑白兩道的人物,我的母親,是中國蘇州的美女,長的如同姐姐一般漂亮,我第一眼看到姐姐的時候,仿佛就看見了自己的母親。我從小很崇拜自己的父親,認為他是個大英雄,他不僅能給家裏帶來很多財富,讓我和母親過著殷實富厚的生活,身邊還有很多帶著黑墨鏡的叔叔前呼後擁,那氣場,牛13極了。我愛自己的母親,她溫柔如水,賢惠善良,把家裏操持的井井有條,對我更是嗬護有加。我一直都覺得,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闊少,要錢有錢,要愛有愛的,倍兒TM幸福,可是到了我十二歲那年,一切都變了……”
說到這裏,他的雙手緊緊的攥住,關節咯咯作響,“下麵的話,是重點,關於我的愛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