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敗名裂,確實要比死難受多了,特別是一個已經習慣了享受名利這種東西的人,就像你。”張曉峰突然坐直了身子,認真的看著曹公淩,“如果有一天,你不能再這樣隨意的點出這些高檔酒,當你不能很隨意的輕拍那些美麗而又有著彈性,充滿了手感的翹臀時,我想,你也會很難受的。”
張曉峰的話語中包含著和別的意思,在說出來的時候,張曉峰便是笑著拍了拍曹公淩的肩膀,“來,把這杯幹了。”
話音落下,張曉峰也不等曹公淩舉杯,將自己的杯子碰在了放在桌麵上的一個酒杯,然後一口喝幹,接著便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遠處的舞池,眼睛裏麵滿是享受,隻是嘴角的那一絲輕挑,怎麼看都有一絲猥瑣。
曹公淩因為張曉峰的話沉默了下來,眼睛就這般盯著麵前的酒杯,皺眉思索著,似乎在揣摩著張曉峰的意思。隻是一隻手還是伸向了酒杯,拿起之後,眼神複雜的看著那盛著隻有大半的酒,稍稍轉過頭,看了眼張曉峰的側臉,眉頭皺的更深,眼睛卻盯著酒杯中的酒出神了許久。
時間過去了數分鍾之後,曹公淩的眼睛卻突然定了一下,然後那原本有效飄忽的眼神豁然凝視著手中的酒杯,眼睛也變得越來越亮,酒杯中的酒開著因為顫抖出現了一圈圈的波紋,而抓著酒杯的手也不知是酒水的抖動使得那手也跟著抖了起來,還是,因為曹公淩整個人都因為某種情緒而顫抖著,就像剛改做出一個決定一般,致使他的手握著酒杯也就不再那麼穩了。
下一刻,張曉峰不知何時不再看向舞池裏的那些美眉,而是一隻手忽然很用力的按在了曹公淩的肩膀,嘴角帶著一絲輕鬆的笑意,“既然想明白了,那就該是決定怎麼做的時候了,難道你還要猶豫什麼?”說著,張曉峰認真的看著曹公淩,他忽然覺得,曹公淩的那些囂張跋扈,是不是因為想要給那個不是他爹的人惹更多的麻煩作為報複才出現的,而事實上卻也相差不多。
“峰哥,我想我知道我的選擇了,我要讓他身敗名裂卻不是讓我自己也跟著身敗名裂,所以,我要將本該屬於我的全部搶回來,而且,必須搶回來!”
曹公淩說了一番很簡潔的話,卻也是下定了最大的決心,雖然這件事看上去挺難,但正因為難,才更要有著堅定的決心去做,而張曉峰也是這個意思。讓別人痛苦卻不等於要讓自己也一起痛苦,那樣真的很傻比,他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當然也就不會讓以後可能會成為自己身邊重要的手下去做這樣傻逼的事情。
“那麼,你想我怎麼樣來幫你?”張曉峰很直接的問了一個問題,卻在話音落下後,又想到了什麼,於是接著說道:“這條路會很血腥,你準備好了沒有?”
曹公淩沉默了一陣,再看向張曉峰,眼睛裏麵有著一絲複雜難明的神色一閃而過,“我的大哥是意外死掉的,而那個意外,是我讓他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