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怒喝之下,便是一根根的堅硬鐵棍在空中揮舞一圈,然後狠狠落下,對著那個圈子中的張曉峰甚至是方茹,他們沒有絲毫的因為憐憫而手軟,為了完成任務,哪怕是自身受傷了,也一樣要換取任務的成功。
鐵棍的落下很有規律,又很沒有規律,有規律是因為這些人竟是訓練有素,每每揮出一棍便是好不戀戰,不管砸中沒有便是快速收回,然後原本站在他們身後的那些人,便是快速上前,而他們則是快速後退,空白被迅速填補,而後又是一頓毫無規律的亂砸,卻也是用了全部的力氣。
張曉峰是人,他們也是人,而人力終究有時窮,所以在這種情況下,麵對著這些極有規律的人,張曉峰即便能打也終究會力竭,因此張曉峰選擇的方式便是以最快的速度,將一半以上的人幹趴下,用最暴力的手段將這些人震懾,不然若是憑借平常的手段,張曉峰雖然不懼,但總要留些後手,誰知道還有沒有埋伏?
麵對著四麵八方而來的鐵棍,張曉峰不可能真的讓這些人對自己形成包圍,所以在打退了第一個人之後,張曉峰已經拉著方茹對著其中一方衝了上去。
一絲絲的力量從身體的肌肉中抽取,然後便是一拳拳暴打而去,眼前一人拿起了鐵棍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對著張曉峰便是砸下來,而是舞起了一陣棍風,竟是一個會武術的家夥,但武術終究隻是武術,而武技才是殺人的技巧。
所以當那人舞出一片棍花的時候,張曉峰眼前一亮之後,便是毫不猶豫,身體沛然而動,驟然爆發,施展開了自己最得意的武技,幾乎是接觸的瞬間,張曉峰力轟之下,張曉峰的拳頭避開了那些晃人的棍花,“華而不實,終究隻是小道。”
心中對此人做出這番評價之後,張曉峰的拳頭也已經落到了那人身上,腹部是最為脆弱的地方,所以張曉峰的拳頭便也是好不偏移的落在了那裏,而後便是一陣沉悶的爆響,那人驚恐著感受著腹部傳來的劇痛,當他抬頭的時候,身體已經飛了出去,因為力道太過霸道,興許他的內腑也會受到一些傷害。
這本就不是可以隨意控製的,更因為此時此地此刻的情形,張曉峰沒有任何的手軟,棍棒擊來,躲閃之後便是扭身甩出一腳,腳尖極其刁鑽的點在一人的腹部,張曉峰的選擇每一次都是那麼的簡單,而又充滿力量,他們即便知道張曉峰每一次的力量落向的地方就是他們的腹部,也完全沒辦法遮擋住。
十分鍾時間其實不長,但也並不算短,在張曉峰的有意施為下,力道霸道的送出一次次的擊打,將一拳一腳凝聚出武技特有的各種形態,拳意凝然,便是轟然一擊,每每便能重創一人。
而後,這些人也就在這不長不短的時間裏倒下了足足三十多人,這是張曉峰所計算的一半以上,而他也已經帶著方茹衝出了他們的包圍,剩下的不到三十人看著張曉峰已然心聲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