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有煩惱的時候,不要想太多,去睡上一覺,明天醒來,或許就有著別的心情。
事實上也真的是如此。當張曉峰醒來的時候,見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的時候,他的心情好了許多。
他起了床,他知道,他還需要努力,繼續下去,不然的話,那些人都永遠不會被救贖。
他推開了門,本打算去買一下早餐的,結果看到飯桌上放著熱騰騰的豆漿油條,而他一抬頭,就看到了司馬勝男的臉蛋。
“你醒了。”司馬勝男說道。
“你居然會買早餐。”張曉峰有些意外。
“是啊,你才知道。”司馬勝男哼道,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張曉峰的臉色如常,他就覺得很高興,這樣的才是正常的張曉峰。
兩人的目光對視著,當然沒有擦出愛情的火花,因為現在還沒有。但是彼此的臉上都有著笑容。
吃著司馬勝男買的早餐,臉上卻是帶著溫馨的笑容,沒有想到,暴力女獄警,居然也有這麼溫柔的一麵。
“謝謝。”張曉峰說道。他想起了昨晚她的安慰,她的溫柔。
“客氣啥呢?要說謝謝的人是我才對吧。”司馬勝男無語地白了他一眼。他二話不說給了自己這麼大的幫助,那麼自己權威他一下,給他買了早餐,就得到謝謝的話語,那麼自己是不是要以身相許呢?
呃,還是算了。
吃著早餐,張曉峰已經恢複了原來的心態,或許對於他來說,昨晚隻是一個反常,他平常的時候,還是很樂觀的。
“吃完了飯,我們繼續去找他們。”張曉峰說道。他已經想通了,不管他們曾經走過的路是怎麼樣,不管他們想要選擇的路是怎麼樣,自己都不能夠看著他們一路錯下去,自己要讓他們走上自我的救贖之路,然後讓他們的未來,不再是一片迷茫。
隻要你有悔改的心,什麼時候都不會晚地。
這是張曉峰的信念,他一直都是這麼信任著。
“嗯。”司馬勝男點頭,她就這麼一眼,就知道,以前的張曉峰回來了。
在這一段時間裏,張曉峰總是讓她刮目相看,真的。
吃過了飯,張曉峰跟司馬勝男就出發了,他們的路程還沒有結束,張曉峰還是要去找那些迷途未返的人們。
他們走遍了大街小巷,他們也盯梢過了他們的家門。
人還有四五個,而他們一直在努力,因為他們知道,如果放棄了的話,他們的人生或許就毀了。
監獄的牆壁已經修好了,更多的獄警進入了搜尋,一場麵對逃亡的罪犯的搜捕,在百姓並不察覺的情況下,開始了。
這些逃犯其實本質都不壞,隻是他們因為被生活壓垮了腰,所以無奈地去做犯罪的事情,而他們的逃離,更多的是因為他們對於監獄生活的畏懼,僅此而已。
如果真的有什麼窮凶極惡之類的,司馬勝男也不會鋌而走險,畢竟對於她來說,受罰之類的隻是其次,她還不是那種害怕受罰的女人。她隻是想要給他們一個機會。
她找到了張曉峰,她覺得這是自己做的最聰明的一個決定,因為張曉峰實在是很可靠。
他們繼續出發,隻是為了拯救這些迷途的羔羊。
“下一個是誰?”張曉峰問道。
“範縝。”司馬勝男回答道。
“嗯,好的。”車子在飛馳。
與此同時,那一個叫做範縝的人,一個老實巴交的農民,站在自己家的那一片土地邊上,他已經做過了偽裝,所以沒有人知道他是誰。
他正看著自己的妻子跟兒子在地裏工作,而因為他的離開,地裏的野草好像更多了。
他微微有些感慨,對他來說,家人的幸福真的很重要。
他隻是一個普通的農民,而在鄉下地方,還有地主的存在,在我們逐漸繁華光鮮的世界背後,其實還有很多的黑暗。
地主收租金,而因為地主過重的賦稅,讓他沒有辦法,隻有反抗,但是後來因為這樣得罪了地主,所以他就被送到了監獄。
沒有理由,因為有錢就是王道。
而因為範縝的緣故,所以家裏的經濟情況又變得更加不好了。
看著老伴跟兒子在地裏忙活,他突然覺得有些愧疚。
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挺起脊梁骨,為所愛著的人去守護,而現在卻隻能夠默默地看著,心中有著一種難受的感覺。
他很想上去幫忙,但是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現在他隻能夠遠遠地看著他們。
而他並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有人來了,是那個地主家裏的打手。每一個地主家裏,都會養著幾個狗腿子的嘛,而來的就是其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