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問你一句話，你還愛不愛我？”程子揚突然問出的話讓肖曉一驚，半天才反應過來。
“我愛不愛你，都不重要了，已經過去了。”肖曉低著頭不去看程子揚的眼睛，她怕自己的眼睛會出賣了自己。
“你隻要回答我愛還是不愛”
“愛不愛都不會跟你回去。”肖曉已經被程子揚逼的手足無措，愛他又能怎樣，就她一個人的愛，又能說明什麼。
“愛還是不愛”程子揚語氣堅定，聽不到回答絕不罷休的士氣。
“愛你，又能怎樣？愛你六年了，可我又得到了什麼。隻不過是我一廂情願。”肖曉的語氣加重，眼淚也被程子揚逼了出來，她不想自己一顆赤裸裸的心呈現在他的麵前，她怕被他踐踏。
“那你聽好了，我也愛你。”程子揚沒想到“我愛你”這三個字他竟然說的那樣順暢。
肖曉被程子揚的話驚住了，她忽然抬頭大大的眼睛盯著程子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剛聽到的。
驚訝、震驚，愕然這些詞都無法形容肖曉此刻的心情。
程子揚想到了肖曉會有這樣的反應，畢竟她等這句話等了整整六年。
程子揚眸子一閃，一手攬住肖曉纖細的腰肢，一手困住了她的脖子。
“我愛你”一字一字又一次說出了這句她等了六年的話。話落，那炙熱的唇帶著滾燙的溫度覆蓋住了肖曉微張的紅唇。
瞬間，空氣凝固了，眼淚停止了，就連隨風飄舞的雪花好像都停在了半空中。
肖曉不敢相信的不是這個吻，而是程子揚剛剛的那三個字，是真的麼，她終於等到了？難道她這六年沒有白等。
程子揚吻到彼此呼吸不暢才不舍的鬆開了肖曉，看著肖曉一臉的震驚，他微微一笑。雙手放在了肖曉的肩上，迫使她看著自己，然後鄭重的說道：
“聽著，我愛你，不是因為可憐你，不是因為孩子，六年前我就愛上你了。”
“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那麼早就起晨練？”
肖曉傻傻的搖了搖頭。
“我從王歡死了之後就開始每天都會做噩夢，每天那個時間都會被噩夢驚醒，就再也睡不著，隻好出去跑步，或者其自行車。”
肖曉從來沒想過這是程子揚出來晨練的原因。難道這些年他一直被噩夢糾纏。
“直到遇見你之後，隻要我跟你睡在一起，我就能一直睡到天亮，那時候我就已經愛上你了，隻是這幾個字難以說出口。我告訴自己等等在跟你說，可是這一等竟然讓你等了這麼久，對不起。”
肖曉搖著頭，眼淚又一次流了出來，她怎麼也沒想到程子揚出現在她麵前是為了和她說這麼一番話，原來自己不是單戀，原來他也愛著她。
“別說對不起，我沒有怪你的意思”肖曉在也控製不住，撲進了程子揚的懷裏。痛哭出聲。這眼淚裏包含了這六年來所有的喜怒哀樂，愛恨情深。
程子揚雙手緊緊的回抱著肖曉，不停的安撫。
“可以原諒我麼？”
“嗯”肖曉哭的傷心，說不出話來，隻能不住的點頭。
“可以跟我回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