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妃冷哼一聲,道:“這瑾答應怎麼變了相貌了,說,你這個奴才假扮瑾答應有何居心,而這瑾答應又哪裏去了!”
如妃的冷冷的喝聲,如綿嚇得哆嗦了一下,隻跪在地上一動不動,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如妃走到如綿的跟前用腳底的花盆底碾在如綿的手上,眸子裏閃現陰狠,道:“一個瘋子跑出去,萬一傷到了宮裏的哪位娘娘,你這個賤命的奴才有幾顆腦袋夠你落地的!”
“就怕是跑到了皇上那裏了,萬一傷著了皇上可怎麼辦?”晴貴人冷不丁的冒出了這句話,我心裏霎時明白,原來她們二人並不知道我要離宮,以為我為了引起皇上的注意才出喬裝打扮出現在鹹福宮的附近,分明是懼怕我再複寵。
如綿忍住手上的痛一句話都不說,臉上因疼痛而扭曲著,旁邊的芙蕖眼淚婆娑的看著如綿,如綿衝著芙蕖搖了搖頭,大概是示意她自己無礙。如妃漫不經心的道:“本宮將你們全都送到慎刑司,一個個烈性子又如何,看你們烈還是慎刑司的刑具烈。”
我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想立刻衝進屋子,小安子拉著我的衣袖示意我冷靜,“如綿!”隻聽得扶風一聲的尖叫,我往裏麵看時如綿嘴角已經流出了血跡,緊接著倒在了地上,我心裏一緊。
“娘娘,她咬舌自盡了。”青鸞驚魂未定的對如妃說道。芙蕖抱著如綿的屍體痛哭著。
小安子一臉悲痛的跪在地方,小聲的說道:“主子,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如綿就白死了!”
“不,我不能走,我死了你們都得死,我把這後宮想得太簡單了!”我握緊了拳頭,眼淚生生的鑿在了地上,沒錯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我以為我走後宮裏不會難為她們幾個。
眼神瞥到了牆角跟上的恭桶,心裏一橫提著恭桶便闖進了屋子裏,眾人驚訝的看著我,我原本嚴肅的臉突然舒展開來,大笑一聲將恭桶裏的糞便潑到了如妃與晴貴人的身上,惡臭散發了整個屋子。
屋子裏瞬間亂作了一團,如妃惡心的直吐,身邊的青鸞忙著給如妃擦臉,我嬉笑著道:“哈哈,給娘娘洗澡了,給娘娘洗澡了。”
小安子應聲進來配合的說道:“主子怎麼穿了奴才的衣服,前幾天還穿扶風的衣服,主子就不要再鬧了,怎麼在禦花園還沒有玩夠嗎。”
如妃忍受不住身上的異味,冷哼一聲道:“回頭再跟你算賬!”便抬腳離去,晴貴人緊跟其後。
我將桶扔在了地上,抱著如綿還未冷去的屍體哭著說道:“你怎麼這麼傻,怎麼這麼傻呀,要怪就怪我。”看著如綿手上的傷口,心裏更加的憤恨,道:“如妃,我要你血債血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