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麼直直倒在地上,疼得水淼嗷嗷尖叫起來:“趙哥,你太不仁道了,靠一下,要死啊,居然撤了,害我摔地上!”
趙毅不說話,重新坐回沙發上。
而在這樣活躍的氣憤下,也隻有趙毅是最沉穩的一個,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與平日,無異。
迫不得已,蘇靜雅在皇甫禦連哄帶騙,外加強.迫、逼.迫之下,隻得乖乖端了果汁,與他喝交杯酒。
五光十色,卻很昏暗的燈光下,蘇靜雅看著皇甫禦半眯著黑眸,凝視著她,仰頭將杯子裏的酒水喝下,而她小口小口喝著果汁。
這樣的畫麵,她期待了很久很久,可是此刻,無端的,她有種時過境遷的錯覺。
果汁很清爽可口,甘舔卻不膩,但落入她嘴裏,漫過她心裏,卻是苦得翻天覆地。
她不明白,這樣做,究竟還有什麼意義。
在她需要他,渴望他的時候,他站在她身邊,卻把她推至千裏之外。
新婚夜的蕭索淒涼,是他做再多也無法彌補的傷痛與傷害。
喝完交杯酒,他們的確安分了,這讓蘇靜雅安心了不少。她坐在皇甫禦身邊,看著他們玩骰子。
不得不說,皇甫禦玩骰子,真心太厲害了。每一輪都是他贏。
玩了十幾把,白拓眼尾餘光瞄到皇甫禦身邊,一看就知道不僅笨手笨腳,還笨頭笨腦的蘇靜雅,他嘴角一勾,放下手裏的骰子,他抗議道:“我們三兄弟,每次聚在一起,都玩骰子,你們不膩,我都膩了!”
“二弟,你有什麼好的建議?”韓亦低聲問道。每次玩骰子,的確有些膩。其實膩是其次,最最重要的一點是:每次都是皇甫禦贏,讓他沒什麼激.情。
“二哥,你有什麼建議,或者有什麼好玩的玩法,可以說出來,大家一起玩玩。我們三兄弟,很少聚在一起!”皇甫禦隨意靠在沙發上,漆黑幽深的眼眸看向有些不懷好意的白拓。
白拓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三弟技巧太好了,每次揭曉點數,沒什麼懸念,實在太不刺激了。不如,咱們讓她們幾個女人玩?我們來決定加不加籌碼,如何?”
皇甫禦聽了,劍眉一樣,似笑非笑望著白拓。繞了這麼大一圈,終於說到重點了,就是想欺負蘇靜雅,讓他輸點錢嘛。
小意思。
他想贏錢,也得看他願不願意輸。
挑了挑眉峰,皇甫禦淡淡一笑:“二哥,這個點子不錯,不如,咱們就這樣玩?”
韓亦也認同點頭:“那就這樣玩吧!”
白拓瞄到身旁的女人,似乎有些不樂意,沒什麼興致,他撂出一句話:“寶貝,怎麼了?不開心?嗯,一會兒加油幫本少爺多贏點,給你百分之五十的抽成!”
一聽這話,白拓懷裏的女人,興奮得險些蹦起來。
韓亦懷裏的女人,不安分了,她抬起水靈靈的大眼望著韓亦,不說話,隻是可憐巴巴,帶著央求姿態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