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上次你處理掉李威,雖然手腳很幹淨利落,但是呢,他去皇城找你,有很多人是知道的,第二天就爆出他的死訊,很多人都心知肚明到底怎麼回事。李威就是個老狐狸,平日對你卑躬哈腰的,暗地裏,卻不知道運籌帷幄,擺出多少算計你的機關暗器呢,你小心點,我總覺得他死了,他精心養的那批人,會刺伺機報複。”

白拓靠著沙發邊沿,擔心地說。

“這個,我也聽說了!”皇甫禦拉長著聲音,若有所思。微頓,對著白拓又道,“已經讓趙毅秘密去查了,隻要跟李威有關聯的人,都會處理掉。二哥,你就放心好了,我會小心。”

“我知道你會小心!”白拓說,“我擔心的不是我的小幹兒子,以及……那個大腦是用來擺設與美觀的蘇靜雅……”

“……”皇甫禦聽到蘇靜雅的名字,臉色又難看了,他目光微寒地瞪著白拓,“二哥,你怎麼又提那女人?!她的死活,跟我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三弟,我就隨便說了句她的名字,你用得著反應這麼激烈嗎?!我什麼都沒說啊!!”白拓一臉的無辜,卻也一臉的不懷好意和戲謔,看著皇甫禦的俊臉,一點點又暗沉了幾分,他笑道,“三弟,你就承認吧,這麼多年來,你心裏一直都是喜歡她的。心情不好,臉色又怎麼難看,你該不會是吃醋吧?!”

他今天剛來公司,水淼那個大嘴巴,就把皇甫禦的老底都掀給他聽了。

昨天蘇靜雅和楚易凡在酒吧喝了一晚上的酒,皇甫禦在皇城氣得差點去殺人。

“吃醋?!”皇甫禦怒極反笑,神情突然變得十分悠然,“那女人哪有讓我吃醋的資本?!按理說,應該是她吃醋,吃我的醋!!我這輩子,什麼都吃過,就是不會吃醋!!”

“嘖嘖,這大話說得,仿佛還真有這麼一回事一樣!”白拓拖長著尾音,毫不客氣地打擊。

“……”

皇甫禦一聽這話,俊臉都綠了。

大話……

他哪裏有講大話?!

他本來就沒吃醋,什麼時候講大話了?!

皇甫禦覺得今天跟白拓,完全沒辦法交流,仰頭喝幹杯子裏的紅酒,轉身就要去工作。

白拓見了,立馬好奇地問:“三弟,我就問你一件事兒,你這麼生氣,該不會是你跟蘇靜雅,她不願意配合你吧?!”

按理說,這是最讓人惱火的事情。

如果不是因為楚易凡,能讓皇甫禦生氣的,也隻有這件事了。

“……”

皇甫禦一聽這話,鬱悶的嘴角抽搐。

他冷冷抬眸瞥向白拓:“二哥,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八卦嗎?!我不覺得啊,人的好奇心,與生俱來,我隻不過是滿足人.性最基本的要求,順應自然規律,這是完全應該得。”白拓一臉的理所應當,“三弟,你到底有沒有跟蘇靜雅上?!如果上了,你們應該和好,你還早鬧什麼鬧?!你兒子都五歲了!!”

“……”皇甫禦俊臉黑壓壓的一片,他從來不覺得白拓這麼喜歡八卦,扣住了扣住酸疼的眉心,他幽幽道,“二哥,我真的必須聲明一點:我不喜歡蘇靜雅,所以不會跟她上,更不會吃她的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