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淼罵得暢懷的時候,蘇靜雅突然站起了身,麵無表情走到水淼麵前,在大家都在揣測她的心思與目的的時候,蘇靜雅卻突然高高抬起巴掌,狠狠抽在水淼的臉上,冷冷地說:“閉上你肮髒的臭嘴,你再鬼哭狼嚎的對我不敬,你不信不信,我以後讓你生不如死,過得連豬狗都不如?!”

呆掉的,不止是水淼,在場沒有一個人都沒想到蘇靜雅會突然站起身打人,還是抽水淼……巴掌。

現場死寂了三秒,隨即爆發出水淼恐怖猙獰的嘶吼,他表情扭曲,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朝著蘇靜雅撲去。

然而,趙毅和金鑫先他一步,死死禁錮著他。

“水淼,別說了。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第一件事,是應該找到三哥。”

“對啊水淼,別發瘋了!!!!”

……

“放開我,你們到底幫誰?!明明就是這個女人,害得三哥失蹤了,你們放手,你們不敢教訓她,我敢!!!放手——”

在現場一片混亂的時候,一直默默坐在沙發上抽煙的白拓,突然凜冽開口:“誰再嚷一句汙染老子的耳朵,我就一槍……斃了他!!!!!!”

無疑,白拓的這句話,很好的阻止了現場的硝煙。蘇靜雅覺得,除了水淼會罵她,每個人都對她還算恭敬,可是她心裏知道,每個人都是恨她的。

這個地方,她已經呆不下去了,最後索性,她頭也不回的選擇離開。

三天……

不過三天的時間,天氣卻更冷了。

走出別墅,蘇靜雅發現,天空不知何時飄起了毛毛細雨。

她站在院子內,任由雨水拍打在她的臉上,她仿佛是沒有知覺的木偶,不經意之間,她瞄到院子一角的小小花圃裏,之前她栽種的向日葵,已經高高發芽,卻因為季節不對,好不容易長出的葉子,已經枯黃殘敗了——

漆黑的夜色中,深而宅的小巷內,電線杆的影子被昏黃幽暗的路燈拉得又細又長,旁邊翻倒著的垃圾散發出陣陣令人作嘔的腥臭。

路麵很潮濕,泛著水潤的光澤,蘇靜雅捧著一大捧的炸雞腿與雞塊,往小巷最深處走。

再次找了一天,她尋遍了酒吧、賓館,依舊不見皇甫禦的蹤跡。

很擔心,很不安,她真的害怕皇甫禦有個什麼不測……

捧著炸雞塊去廢墟裏發放給流浪狗吃,蘇靜雅坐在濕漉漉的廢墟裏,看著那群毛發被淋濕,渾身哆嗦著的流浪狗,心裏很不是滋味。

她忍不住想:皇甫禦沒找賓館,會不會跟它們一樣,全身濕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