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皇甫妮又哭又鬧,不管皇甫禦和蘇靜雅如何哄,她就是不止不休。
嚴重的時候,她還尖著嗓子,直接慘叫,嚇得蘇靜雅和皇甫禦魂飛魄散。
回家的途中,在車子上也嚎啕大哭。
直到回家,被保姆帶走,哄了很久很久,這才消停。
蘇靜雅和皇甫禦兩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坐在大廳裏,一言不發。
沉默許久,蘇靜雅這才氣憤地說:“平時,我都跟你說了,一碗水要端平,你今天一味的護著艾艾,你不知道妮妮有多傷心。孩子那麼小,很脆弱的,根本就經不起傷害。同樣是你的女兒,你怎麼那麼偏心啊?!”
聽了訓斥,皇甫禦同樣憤怒到極點:“怎麼全是我的不是了?!我又怎麼偏心了?!艾艾今天摔傷了頭,我帶著她多騎幾圈又怎麼了?!換做是你,你會怎樣處理?!她不願意下馬,難不成強行抱下來?!皇甫妮脆弱,皇甫艾就不脆弱了?!”
“你看,你還說自己不偏心呢。口口聲聲都在維護皇甫艾。”
“你也挺偏心的,口口聲聲在維護皇甫妮。”
“皇甫禦,今天受傷害的是妮妮,難不成還要我跟你站在一起,維護艾艾?!”
“蘇靜雅,你怎麼不講理?!明明是艾艾先受傷的……”
……
正當兩人吵得水火不容的時候,德嫂下樓了,站在樓梯口,低聲勸道:“先生,太太,你們少說兩句吧,孩子剛睡著呢,如果被吵醒,恐怕又得鬧了……”
當天晚上,皇甫禦留在公主房裏,給幼小心裏受摧殘的皇甫妮講童話故事。
蘇靜雅洗了澡,靠在床頭,隨意的翻雜誌看。
晚上十一點,皇甫禦還沒回房,她蹙了蹙眉頭,心下納悶,平時,這個時間點,那男人早就回來了,今天卻……
剛掀開被子,打算下樓去看看。
誰知,腳還沒挪下去,房間的門便腿惡狠狠地推開了。
皇甫禦滿身怒氣的走進來,俊美的臉龐,又黑又臭,難看到極點。
“怎麼了?!妮妮,又鬧了?!”蘇靜雅詢問道。
皇甫禦氣呼呼地往沙發上一坐,然後咬牙切齒地說:“不是皇甫妮鬧,而是皇甫艾。尼瑪的,早知道有今天,當初你生它們的時候,我就應該掐死一個……”
“……”蘇靜雅聽了皇甫禦的話,當場小臉便拉了下來,她冷冷地質問,聲音漠然得沒有一絲一毫的溫度,“皇甫禦,你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這個吵完了,那個吵。這個哭完了,那個哭。老婆,我真的很崩潰,你知道嗎?!”
晚上他為了哄妮妮,給她講童話故事,抱了厚厚一摞過去,好不容易把皇甫妮哄開心了,皇甫艾又開始鬧了,哭嚷著他不愛她,隻愛妮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