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女人帶著孩子路過,看見躺在地上的毛十八就問母親,說:“媽媽,哥哥怎麼躺在了地上。”
那個女人說:“哥哥受傷了,我們過去幫助他一下好不好。”
小女孩蹲在了毛十八的身邊,一隻柔軟的小手摸著毛十八的臉蛋問:“哥哥,用不用我送你去醫院啊。是哪個壞蛋把你打了。我長大了給你報仇。”
毛十八笑了,非常的欣慰。
毛十八說:“沒事,哥哥是躺在這裏看天上的星星,你看天上的星星多和睦啊,他們從來都不會打架。”
“是嗎,那媽媽說哥哥被人給打了。”女孩疑惑的問。
“沒有,媽媽和你開玩笑呢。”毛十八不想讓孩子看見這世界上不該有的東西。
“你要是沒有事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和媽媽去很遠的地方去看爸爸。”小女孩說著站了起來。
毛十八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個空的子彈殼做成的哨子,吹了一下,遞給了小女孩。
“算是你的善良得到的獎勵吧。”毛十八看著小女孩。
小女孩說了一聲這些,拿著哨子蹦跳著走了。
毛十八感覺有些心疼,為了什麼呢,不知道。
毛十八從地上起來,全身上下都疼,媽的,這些個王八蛋下手還真他媽的黑。
列車出發了,毛十八看著這個留下了他六年青春的地方不僅潸然淚下。
對麵坐著一個小夥,看見毛十八哭了就問,怎麼,哥哥,和女朋友分手了。
毛十八苦笑,沒有說話。
第二天上午九點的時候,毛十八又出了出站口,命運真是難以捉摸,前幾天回來時的心情早就沒有了。毛十八落寞的背著行李往前走。
不知道為什麼。他忽然想起了趙小嬌,像找一個人抱一下,不幹別的,就那麼抱著。
可是,大街上沒有趙小嬌的影子,也沒有媚兒的影子。
毛十八忽然感覺自己的心裏空蕩蕩的難受,說不清楚是一種什麼滋味。
這時候,忽然一陣馬達的轟鳴聲從後麵傳了過來,毛十八不用回頭也知道也是川崎250的聲音,而且還不是一輛,應該是一個車隊,至少有四輛。
前麵是一個紅燈,四輛惹火的川崎250停在了那裏等著時間。
毛十八背著背包,也在那裏等紅燈。
“嗨。”摩托車上的人拍了毛十八一下。
毛十八看了那個人一眼,不認識。
那個人把眼鏡摘了,朝著毛十八一笑,說:“前幾天剛打了我,就不認識了。”
臥槽,原來是那個收保護費的大金鏈子。
尼瑪的,毛十八做好了戰鬥準備。
大金鏈子今天穿的挺正規,一身的皮裝,還帶著散打的手套。
“哥哥,你這是去哪裏啊,請你吃飯。”大金鏈子說。
毛十八幹懵了,心說什麼意思,怎麼會請我吃飯。
“大哥。你別多想,上回你給我揍了,我回去想了挺長時間,終於是想明白了,現在我們改行了,哥幾個湊了點錢,開了一家台球廳,人間正道是滄桑。”大金鏈子解釋。
“好,我請你們。”毛十八也不是矯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