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猶豫了一下,跑著走了,可是走了不遠又停下了,心說,毛十八,你他媽的把一個女人扔在這兒還他媽的是不是人啊。
毛十八又走了回去,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披在了杏的身上。
杏停止了哭泣,一股子男人身上特有的味道讓杏感覺有一股熱流在小腹上湧動。
杏顧不得什麼廉恥了,直接撲上去吻住了毛十八的嘴巴。
毛十八象征性的掙紮了兩下,身體裏的某種東西已經被徹底的點燃了,毛十八抱起來杏走進了車裏。
帕薩特開始有節律的晃動,杏不停的喊著,喊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疲憊的摟在了一起。
“你不是都結婚了嗎,怎麼還是處女。”毛十八看著衣服上的血跡問。
“看不出來,你還什麼都知道啊,說,睡了幾個女孩了。”杏揪著毛十八的耳朵問。
“你是第一個。”毛十八說的是實話。這麼多年那裏有心思估計兒女私情啊,都他媽的奉獻給了那片橄欖綠了。
“才不信呢。”杏又摟住了毛十八。
“你大晚上的一個人在這幹什麼?”毛十八問。
“我家的那個王八蛋不行,變態,每天都……”杏不好意思說了。
“什麼毛病?”毛十八問。
“不知道,反正就是起不來。”杏說著又開始蠢蠢欲動。
毛十八把杏推到了一邊,說不行啊,我這是缺德,要遭報應的。
杏不依不饒的,說你把我喂飽了,就算是積德行善了。
“我把你老公治好了行不,讓他給你積德行善。”毛十八說。
杏的眼睛一亮,可是又暗了下去說,白費了,都看了好多醫生。再說了你又不會治病。
毛十八撇了撇嘴,說走,去你家。
杏把衣服整理好了,毛十八開車去了杏家。
已經是九點多了,杏的老公還沒睡。正在家裏喝酒。
看見杏回來,酒瓶子直接飛了過來,差一點砸到了杏。
酒瓶子落在地上碎了。
“草泥馬的,你又他媽的跑到哪裏去騷去了。這麼晚了才回來。”杏的丈夫罵。
杏沒說話,看著毛十八。
“尼瑪的,還帶了野男人回來,我殺了你。”那個男人有些衝動。
杏一個嘴巴打了過去,說,尼瑪的,再鬧我跟你離婚。
男人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說老婆,我不管你,你願意怎麼樣就怎麼樣,隻是別丟下我。
杏無奈的看著毛十八,毛十八說沒事,我來。
毛十八過來把那個男人按在了椅子上,開始給他把脈。
那個男人開始出奇的安靜。毛十八又換了一隻手,皺了皺眉。
我還能行嗎。那個男人渴望的問。
毛十八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個小盒子,打開了之後,男人看見裏麵是各種大小的銀針。
你他媽的想弄死我,臥槽。
啪,毛十八給了他一個嘴巴。
男人冷靜了下來。
能行嗎,杏問。
一會你試試就知道了,毛十八笑著看杏。
杏瞪了毛十八一眼。
毛十八開始給男人行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