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哥嚇了一跳,心說,他媽的,難道是毛十八。
不能啊,他去那裏幹什麼呢。
華哥說,那個娘們去哪裏了。
手下人說,大哥,你不是說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嗎,我們顧著跑了,忘了那個女人了。
華哥說,臥槽,黃豔也讓你們給放跑了,現在蘭蘭又他媽的跑了,你們還想不想混了。
手下人說,大哥,你看自從上一次出事我都被弄成這樣了,您就饒了我吧。
華哥說,好吧,趕緊給我找黃豔,和蘭蘭的下落,我要他們倆的死信。
手下人說,大哥,沒事,其餘的四個家裏頭都搞定了,他們兩個也是遲早的事。
毛十八沒有在小兵那裏下車,囑咐小兵要小心,然後開車去了張麗那裏。
張麗開門的時候,臉上還掛著淚珠。
毛十八問,孩子怎麼樣了。
張麗說已經過去了,現在正在睡覺。
張麗不認識紅妹兒,有些不知道怎麼和紅妹兒打招呼。
毛十八說,這是我老婆。
張麗有些失望的看了看紅妹兒,說,嫂子好,裏麵坐吧。
女人的感覺是非常細膩的,她感覺出來張麗看毛十八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心說,自己在這裏太難受,還不如自己先回家。
於是和毛十八說,老公,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一點回去。
毛十八說咱們兩個一起回去唄。
紅妹兒說,我回去洗個澡,收拾一下,有點累。
毛十八說好吧,那你開車回去。
紅妹兒說那你怎麼辦。
毛十八說我打車回去就行了。
紅妹兒下了樓,毛十八喊,你慢點開車。
張麗給毛十八倒了一杯水,裏麵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味道有些怪怪的。
毛十八喝完酒,也是渴了,沒想太多,咕咚咕咚的就全喝了。
張麗的嘴臉露出了一絲微笑,心裏頭癢癢的。
她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壞女人。
張麗買了一盒新的銀針,就是為了毛十八過來給孩子治病用的。
毛十八洗了手,調整了一下呼吸,開始給孩子針灸。
半個小時以後,孩子的臉色恢複了正常。睡得非常的香甜。
毛十八收了銀針,卻感覺身體裏頭有什麼東西在蕩漾,毛十八試圖用氣功把這種感覺壓下去,可是沒想到適得其反,下麵已經立了起來。
毛十八關上了孩子房間的門,來到了客廳,想趕緊回家,這時候,浴室的門開了,張麗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一股女人身體的香味瞬間在整個房間裏蕩漾開來。
張麗一身水粉色的睡衣,薄的透明,胸脯上的東西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
毛十八感覺自己要爆發了,趕緊走過去開門。
張麗跑了過來,一把從後麵抱住了毛十八。
別走好嗎。張麗柔情似水。
毛十八徹底的崩潰了。
衣服扔的到處都是,毛十八肆意的發揮著自己身體的能量。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場暴風雨終於停下了。
張麗疲憊的摟住了毛十八說,哥不要怪我好嗎。
毛十八疑惑的看著張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