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這一次好像沒有這麼客氣,直接一臉踹在了海生的肚子上,海生瞪大了眼睛根本無法相信毛十八能夠一招製敵的情況下已經飛了出去,直接撞在了旁邊的一輛SUV上麵。
汽車的警報被撞得響了起來,發出尖銳的叫喊聲,仿佛是嘲笑,也仿佛是感歎。
海生廢了好大的力氣才爬了起來,一邊的林娜緊張的有些冒汗,手裏翠綠色的酒葫蘆掉在了地上,裏麵的酒全都灑在了地上,一股子醇香瞬間氤氳開來,在秋天讓人感覺到了一種來自大自然的花香。
田麗麗在後麵喊了一聲好,鼓掌,學生們逗露出了笑臉,不是因為毛十八打了海生,而是因為正義與邪惡的見諒最終的結局是理想的。
海生試圖爬起來,可是努力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肢解了一樣。
田麗麗走過來,說,哥,算了,隻要是他們出一個合理的價格咱們也就不和他們計較,畢竟開發這件事是對老百姓有利的。
毛十八點頭,剛想開口說話,可是人群裏突然衝過來一個老頭,因為激動,有些顫顫巍巍的。
一身退了色的綠軍裝還穿在身上,不知道多少年了,走的地方都有些透亮了。隻有胸前的軍功章還在熠熠生輝。
毛十八感覺非常的親切,他知道為什麼這些個老軍人總是喜歡吧那這個在別人看來一文不值的東西放在胸前炫耀,因為那裏麵蘊含著他們的青春,他們的付出,他們的努力。
軍功章代表著一種誌高的榮譽,也算是國家對於這些奉獻青春的年輕人的一種記憶,如今這個老人帶著這些東西過來是什麼意思呢。
毛十八伸手扶住了有些顫抖的老頭,說,您這是……
老頭還沒說話,身子直接就軟了下去,倒在了毛十八的懷裏。
林娜認識這個老頭,很難纏的一個家夥。
因為胸前的軍功章幾乎不把所有人放在眼睛裏,曾經方麵罵過她不要臉,是個婊子。
修路正好也占了他們家的飯店,前麵不止一次的提到過,就是鎮子上生意冷清的那一家,趙大頭死了以後,生意忽然間就變得火了。
老頭正是那一家的主人,叫陳解放,今年都八十九歲了。經曆過的事情可以寫成一本了。
飯店就是他小兒子陳軍開的,趙大頭在的時候,因為跟父子兩個人合不來所以根本就不讓鎮子上的人去他們家吃飯,所以生意冷清,後來趙大頭死了,生意才一天比一天火了起來。
修路占到他們家的房子的時候,老頭陳解放倒是非常的開明,說,這是政府在做好事,咱們不能擋了老百姓發家的機會,錢給的差不多就行了,咱們可不能給政府添麻煩。
可是海生這些個王八蛋根本就不給錢,隻是說蓋好了樓房到時候分給他們一套別的就再也沒有什麼了。
老頭生氣,一頓罵人,把林娜都給罵了。
海生不管這些,直接跟手下人說,他媽的,誰也不能慣著,給我弄,往死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