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市裏,毛十八說,你還沒給你父親買藥,你先把藥給你父親送回去,我找個飯店,點好了飯菜等著你。
唐萌萌說,好,多準備些酒啊。
毛十八就笑,說,管夠你喝。
毛十八在旁邊隨便找了一個不大的飯店,剛要進去,進聽見遠處刺耳的刹車生。
順著聲音忘了過去,就看見唐萌萌的車子前麵聽著一台奧迪。
奧迪車裏頭有人下來,比比劃劃的說什麼聽不太清楚。
毛十八心想,到底是年輕,開車毛手毛腳的,給人家撞了吧。
毛十八鬆開了已經推開的玻璃門,往唐萌萌的那裏跑。
唐萌萌的車門被人拉開了,有一個穿著黑色羽絨服的光頭男人正在把唐萌萌從車裏頭往外麵拽。
毛十八心裏頭一肚子火氣,心說,草泥馬的,有事說事唄,扯什麼犢子。
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在後麵直接給了那個禿頭一拳頭,砸在了肩頭。
禿頭鬆開了手,疼的呲牙咧嘴的罵,草泥馬,誰啊,不知道老子是誰嗎。
回頭看見了毛十八,一拳頭奔著毛十八的臉上就打了過來。
毛十八一個側踹,禿頭身子斜著飛了出去,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痕跡。
旁邊有禿頭的人,一看禿頭挨打了,手裏拎著家夥就上來了,說馬勒戈壁的,找死啊。
說話的時候,鐵棍砍刀已經下了來。
唐萌萌嚇得尖叫,小心。
沒有人看清楚毛十八是出的哪隻手那隻腳,反正瞬間三個人已經都趴在了地上。
禿頭這時候已經站了起來,說,草泥馬,你知道我是誰不,我是金萬達手下的婁喜。我他媽的找人抄了你的家。
毛十八冷笑著說,好,你過來吧,我們家裏就我一個人,正好我閑著難受,多帶這人來,我活動活動筋骨。
有人給金萬達打電話,說有一個人給弟兄們都給打了。
金萬達罵,一群廢物,你們沒說你們是誰的人嗎。
那個人說,我們說了,可是這個傻逼不買賬啊。
金萬達說,等著我,我過去,我倒是要看看誰這麼裝逼。
毛十八問唐萌萌,怎麼回事。
唐萌萌說,我都習慣了,他們時不時的就會過來找茬,不為別的,就是想把我們家的最後一台出租車也搶過去。
毛十八感覺肚子裏好像有一團火在燒,心說,臥槽他媽的,欺負人欺負到這樣的地步了,簡直是不讓人活了。
毛十八看著出租車的前臉已經癟了,車門子都變形了。心裏頭的火氣就更大了。
這時候,金萬達過來了,拄著拐杖從車裏下來。一邊走一邊說,馬勒戈壁的,我看看,被北海這個地方還有誰不給我麵子,老子今天廢了他。
說話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毛十八的麵前。
金萬達抬頭的時候,正好是對著陽光,明亮的陽光晃的他有些睜不開眼睛,可是毛十八的大致輪廓還是能夠看的清楚。
金萬達的心裏頭撲通撲通的跳,心說。臥槽,不會是毛十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