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單腿跪地,抬頭看著紅果,雙手拿著鑽戒舉到了紅果的麵前,說,老婆,嫁給我吧。
紅果看著毛十八,眼睛瞪得大大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毛十八笑嗬嗬的拉過來紅果白皙柔軟的小手,把戒指套在了手指上。
紅果笑了,一下子把毛十八抱在了懷裏,毛十八深深地呼吸著來自於胸脯那裏的體香,體會著那種柔軟,一臉的幸福。
當當當,外麵有人敲門。
對不起,毛十八先生,我們老板請您和您的太太過去。
毛十八站了起來,說,好的,我知道了。
紅果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牽著毛十八的手走了出去。
年輕是最好的裝飾,附加的裝飾都是多餘的。這一點在紅果的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毛十八跟著前麵帶路的服務員,來到了一個包房裏。
包房裏布置的非常雅致,並不想毛十八想象中的奢華。而是流露著一種怡然自得的情調,彌散著淡淡的書香氣息。
主人的位置上坐著一個女人,頭發高高的挽在腦後,頭發上沒有任何的裝飾。
一襲淡藍色的旗袍精巧的裹在玲瓏的身體上。
目光深邃而又和善。
毛十八愣了一下,心說,這個女人怎麼和照片上的那個黃娟如此的相似,難道他們就是一個人嗎。
女人站了起來,莞爾一笑,看不出年齡。
你們是大胖子的朋友,也就是我黃娟的朋友,貴客來了,卻因為一些俗事沒能及時過來,真是不好意思。
毛十八和紅果聽到黃娟這個名字的時候都是一愣,彼此看了一眼,瞬間有分開了。
毛十八說,您太客氣了,是我們不好,打擾了您的清淨。
黃娟笑了,說,這個女孩子長的這麼清秀脫俗,怎麼好像是在哪裏見過,你的父親是……
紅果剛要說話,毛十八接過來,說,我們都是無名的小輩,說出來怕辱沒了祖上,所以還是不知道的好。
黃娟遲疑了一下,這還是頭一次有人這讓貶低自己,讓黃娟對這兩個年輕人不僅有了幾分喜歡。
現在的年輕人,大都喜歡張揚,都說什麼追求個性,但是黃娟覺得還是像這兩個年輕人一樣比較好,內斂而有深度。
黃娟淺淺的笑了笑,說,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強求,兩位隨便坐吧。
毛十八和紅果淺淺的坐在了黃靜的對麵,雖然這是一個機器普通的禮節,可是又讓黃娟的喜歡增添了些許。
黃娟說,你們在我的眼裏是兩個孩子,何苦這樣的拘束,你們這樣,我反倒是有些不自在起來。
紅果瞪大了眼睛看著黃娟,說,您把我們當做孩子,可是我怎麼感覺你的年紀也就是我的姐姐呢。
一句話把黃娟說的笑了,氣氛一下子歡快了不少。
黃娟好不容易才忍住了笑容,不經意的看見了紅果頭上帶著的白花,問,怎麼偏偏帶著一朵白花呢。
毛十八解釋說,他父親剛剛過世了。
黃娟問,誰啊,真是可憐。
毛十八說,王墨。
黃娟一下子站了起來,手裏托著的茶杯落在了地上,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