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從來也沒有這樣的感覺,後背有些發冷,感覺好像有一直眼睛在背後冷冷的看著自己,惡毒,冰冷,一會是金萬達,一會是趙天喜,也可能是趙世清。
毛十八的反常紅果感覺出來了,問毛十八他也不說。
紅果收拾東西的時候,從一個包裏麵掉出來十萬塊錢,就問,老公,哪來的這麼多現金。
毛十八忽然想起來趙書記給慈善中學的錢自己還沒有送過去。
把掉在地上的錢撿了起來,放進了包裏,說,我的出去一趟,趙書記給學校那邊的捐款我還沒有給送過去。
紅果說,行,你一定要早去早回啊。
毛十八答應著下課樓,開著自己的那台帕薩特去了田麗麗哪裏。
一路上毛十八心裏頭感覺有點酸,過年的時候我沒說去田麗麗哪裏看一下,甚至連一個短信都沒有發,自己做的真是有點過份了。
毛十八也有點奇怪,為什麼自己就沒有想起來田麗麗呢,難道是她在自己的心裏位置不重要,還是自己已經把對她的感情深深地埋藏了起來。有些說不準。
太陽暖暖的,已經是春天了,樹上的花骨朵已經很大了,就像一個美麗的少女。
田麗麗坐在學校的一個花樹下,看著含苞欲放的迎春,心裏頭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就像這樣一株沒人注意的花朵,開在寂寞無人的角落。
即便是有人看上幾眼,也是匆匆而過,哪一個才是真正懂得她,喜歡她,欣賞她那個真命天子呢。
毛十八嗎,她有些說不準了。
自己本來以為過年的時候毛十八一定會過來看她,可是沒想到從初一等到了初五他一直沒有過來。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
田麗麗的心裏頭感覺有些疼,手裏不停的把揉搓著電話。
想給毛十八打電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吃年夜飯的時候由甚。
雖然身邊有好多孩子們陪著她,可是她還是感覺孤單,就像漂浮在海上的小船,失去了方向。
又是春天了,花兒又開了,卻不知道自己的春天什麼氣候到來,難道就這樣孤單寂寞的有在青春的道路上嗎。
事業是事業,愛情是愛情,都說女人如果沒有愛情的滋潤會容易老的,不知道自己的愛情在哪裏,毛十八可能已經不是了。
身體不是,心可能也不是了,她真的希望自己出生在一個平常普通的家庭,那樣也許毛十八早就要了自己,就不會有紅果她們了。
可是一切都沒有辦法改變,命運就是這樣安排的。
田麗麗正想的出身,電話響了起來。
田麗麗以為是毛十八打過來的,高興的看都沒看就接聽了電話。
可是讓她非常失望,是母親打過來的。
母親依舊是老一套,問這問那的。
田麗麗冷冷的說,沒事掛了吧。
電話掛斷了,田麗麗感覺心裏的春水又被人扔下了一塊石頭。
母親真是有些討厭,田麗麗想。
這時候,電話又響了,田麗麗生氣的對著電話發了脾氣,說,你幹什麼啊,還讓不讓人消停。
電話另外一端的毛十八被罵的有些不知所措,問,田麗麗,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