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的情景,毛十八看的非常清楚,這讓毛十八想起來小兵。
毛十八感覺自己的胸口漲得滿滿的,仿佛趙馳偷的不是翁秋水,而是自己的女人。
趙馳這時候也看見了毛十八,趕緊放開了翁秋水,張了張嘴巴,想要說點什麼,可是能說什麼呢。
還沒等趙馳提上褲子,毛十八已經揪住了趙馳得頭發,單手用力,趙馳怪叫著被扔出了病房,腦袋撞到了牆壁上,瞬間感覺天地全部都翻了過來。半裸著躺在了地上。
剛才正要用的東西還露在外麵,兩個小護士羞紅了臉。
毛十八從房間裏跟了出來,一頓嘴巴,趙馳的臉瞬間變成了豬頭。嘴角不停的往下麵流血。
打了趙馳,毛十八忽然清醒了過來,這才想起來臥槽,自己這不是多管閑事嗎,翁秋水被人家給睡了,自己跟著摻和什麼呢。
這時候,趙馳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提上了褲子。一溜煙的跑了。
趙馳心裏頭恨的要命,也怕的要命,把毛十八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
出了醫院,趙馳忽然冒出來一個想法,心說,草泥馬的,毛十八,讓你壞了我的好事。
毛十八看了看那兩個小護士,這才知道為什麼他們兩個不讓自己進去,原來是這麼回事。
接下來怎麼辦,自己是進去還是不進去。
不進去,金萬達的治療間斷了,進去。翁秋水哪裏怎麼麵對。
最後,毛十八還是進去了,反正自己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怕什麼呢。
毛十八走了進去,他以為翁秋水早就穿好了衣服,可是眼前的情景讓毛十八大吃一驚,翁秋水不但沒有穿衣服,而且已經把衣服脫光了,臉上紅紅的,眼睛都有些紅了,看見毛十八過來,一下子撲了上來,像一條蛇一樣把毛十八纏住了。
毛十八感覺不對,一把抓住了翁秋水的手,三根手指搭在了她的脈搏上,片刻,毛十八氣的要死,原來翁秋水被人下了藥,怪不得今天這樣的反常呢。
毛十八廢了挺大的力氣才把翁秋水按在床上,喊護士過來幫忙。
護士也是一籌莫展。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毛十八說,你們幫著我按住了她的身體,我給他紮幾針就好了。
毛十八在翁秋水的穴道上紮了幾針以後,翁秋水漸漸的安靜了下來,臉上的紅雲也逐漸消退。
毛十八走了以後,紅果躺在床上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心說,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也不知道長的像自己還是像毛十八,心裏頭裝滿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就在紅果胡思亂想的時候,自己的電話響了起來,一個很陌生的聲音,說,你老公和翁秋水在床上,你快過去看看吧。
對方說完了就把電話掛斷了,紅果對著電話喂了半天,心裏頭罵,這是那個王八蛋惡作劇。
放下了電話,紅果卻睡不著了,看來這個人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不然怎麼可能說的這樣的肯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