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瀾默默的走著,腳步十分沉重。
紅色的短裙仿佛是黑夜裏燃燒的火苗,炙烤著詩瀾脆弱的靈魂。
夜已經深了,大部分累了一天的人們此時已經進入了夢想,隻有一少部分或痛苦,或無聊的人們在這個本來是清寂的夜裏揮霍著剩餘的精力。
望香園的方向又過來幾個年輕人,一個長頭發,兩個短頭發,脖子上帶著很粗的金鏈子,光著上身,胳膊上紋著恐怖的怪獸。
看見對麵的詩瀾,幾個微醉的年輕人臉上露出來猥褻的笑容。
長頭發說,臥槽,那個妞長的不錯,看樣子是喝多了。
旁邊的短頭發說,哥,你說這個妞是不是寂寞了。
另外一個說,你看看,她好像都沒有穿內褲。
長頭發說,沒準兒是個雞,帶回去開開心。
短頭發說,大哥,讓我先來。
說話的時候,詩瀾已經走到了他們的對麵。
一股子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混合著酒精的味道讓幾個不著調的年輕人雄性激素快速分泌。
長頭發一把推開了短頭發,擋住了詩瀾的去路。
寶貝,一個人寂寞不,哥哥陪陪你好不好,長頭發色眯眯的說。
詩瀾嚇了一跳,本能的把雙手抱在了胸前。
鼓鼓的胸脯更加的奪人,三個男孩差一點流出了鼻血。
長頭發過來就把詩瀾的胳膊抓住了,說,走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詩瀾驚恐萬狀,拚命地掙紮,說,放開,不要臉。我要喊人了。
短頭發笑著說,寶貝生氣的樣子真他媽的可愛。
這時候,有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路過,看見詩瀾被幾個年輕人調戲,喊了一聲,幹什麼,年輕人不學好。
短頭發看見有人過來,一伸手,從腰上拔出來一把匕首,對著那個男人晃了晃,說,沒你的事,趕緊滾。
那個男人頓時無語,默默的走開了,詩瀾的希望一下子破滅了。
那個男人走了以後,幾個年輕人更加是有恃無恐,長頭發已經把詩瀾抱在了懷裏,兩隻狗爪子拚命的亂摸。
詩瀾拚命地反抗掙紮,可是無濟於事,裙子已經被撕扯掉了,露出來裏麵肉色的內衣。
就在一個男人的爪子又一次伸過來的時候詩瀾一口咬住了胳膊上的肌肉。
那個男人怪叫了一聲,一用力,詩瀾被推出去了好遠,一下子撞在了一台停在路邊的車上。摔倒了。
幾個男孩從後麵追了過來,麵目猙獰。
毛十八正在車上閉著眼睛養精神,感覺車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睜開眼睛看見詩瀾的身體說著車廂滑了下去。趕緊打開車門下了車。
那幾個年輕人已經到了詩瀾的身邊,剛想伸手,讓毛十八一腳踹在了肩頭上,飛了出去。
毛十八感覺一陣眩暈,酒勁又上來了,這時候,眼前一花,感覺一道白光閃過,知道有人要對自己下黑手,盡力的一躲,可是胳膊上還是挨了一刀。
疼痛讓毛十八瞬間清醒過來。
另外一隻手對著麵前的短頭發就是一拳,那個人仰麵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