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走了以後,田光跪在了小草的麵前,抱著小草的雙腿不鬆手,說,姐姐,求求你,我太需要這份工作了,我的孩子還指望著我給他賺錢買自行車呢,您千萬不能把我給開除了。
除了開除怎麼都行,您懲罰我,讓我多幹活,加班,我不要錢。
小草也是苦難裏走出來的女人,心裏頭也是被田光的眼淚弄得酸溜溜的,於是歎了口氣,說,人啊,就怕把路走錯了,希望你自己應該珍惜吧。明天繼續過來上班,隻是我要扣除你這個月的工資。
田光千恩萬謝,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小草從口袋裏拿出了三千塊錢,說,你的工資不可能不扣,但是這個錢是我幫助你的,以後記住了教訓就好了。
田光自然是感恩戴德,從此以後一直念著小草的好處。
毛十八回到了家裏,紅果早就把衣服換了,坐在床上鬱悶。
毛十八笑著說,有啥可鬱悶的,今天的婚禮多有紀念意義啊。
紅果說,還有紀念意義呢,倒黴死了,婚禮現場主持人差一點死了,估計八百年也不會出這種事情,卻讓咱們給趕上了。
毛十八說,算了,雖然咱們現在還不知道那個背後的人是誰,但是我覺得一定是趙天喜,或者是趙天喜安排的人。
隻要趙天喜存在一天,這種事情總會有的,我們小心一點就好了,不用太在意。
哄好了紅果,兩個人躺在床上準備睡覺,紅果鬧著要入洞房,可是毛十八卻一點心思也沒有,最後,紅果看著毛十八軟踏踏的東西無奈的睡了。
毛十八看著窗外進來的燈光,心裏頭不知道為什麼非常的不舒服,他感慨人這種動物太難相處了,他覺得自己對得起每一個人,可是,為什麼這些人在麵對利益的時候就會跟自己離心離德,難道是自己給他們的還不夠多嗎。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高河打過來電話,告訴毛十八董潔已經被扔進去了,是趙天喜手下的郭雲峰指使他幹的。
毛十八歎了口氣,高河問,什麼意思,你是想繼續查,還是……
毛十八說,算了,趙天喜還躺在醫院裏,當初的事情趙天喜沒有報警,咱們也就不追究了,算是換趙天喜一個人情。
高河嘿嘿的笑,說,你小子一定是有其他的打算了,不然你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的。
毛十八也笑了,說,既然您明白就不用跟我說了。
高河放下電話,給劉子健打了過去。
兩個人在高河的辦公室裏頭商量掃黃禁毒的事情。
劉子健說,這件事要做的滴水不漏,不能隻查趙天喜的酒店,龍一,毛十八的那邊也要查的,不然外麵就會說咱們兩個官報私仇。
高河點頭,說,這件事你考慮的對,咱們絕對不能讓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抓住咱們的把柄。
但是,有一個問題。毛十八那裏我不擔心,龍一那裏就有點懸,高河皺著眉頭說。
劉子健點頭表示同意,我也聽說龍一那邊始終在幹那件事,如果真是要查到了他的頭上對不起毛十八啊。
高河說這樣,我給十八打一個電話,探探他的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