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因為昨天晚上忙了一夜,所以一覺醒過來已經是中午了,紅果正坐在毛十八的身邊,手裏頭拿著一個香蕉。
毛十八看著紅果的樣子嚇了一跳,說。老婆,你發什麼神經。
紅果咬了一口香蕉說,我正在考慮一件事。
毛十八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說,什麼事。
紅果看著被自己咬了一口的香蕉,又看了看毛十八的下麵,說,我覺得有必要把這個東西給廢了。
毛十八雙手護住了要害部位,說,什麼意思,你以後不吃了。
紅果惡狠狠的咬了一口香蕉說,你是不是和詩瀾那什麼了。
毛十八心裏頭咯噔了一下子,心說,這個男人啊就他媽的不能做壞事。
於是說,我和詩瀾怎麼了,你不會說我和詩瀾在一起上床了吧。
紅果看毛十八已經把話說開了,也就拉下臉來,說,那誰知道呢,我覺得你就是跟他上床了。
毛十八說,我怎麼說你才能相信。雖然嘴上不承認,但是心裏頭還是有點發虛,心說,紅果怎麼突然間問起來這件事了呢。忽然想起來小草早上過來的時候跟紅果正在說悄悄話,知道一定是小草的原因。心說,看來要跟六子談談,不能讓小草嘴上沒有一個把門的。
紅果看著毛十八,說,除非你發誓。
毛十八笑了,心說,女人真是有意思。
於是收了笑臉,伸出三個手指,正兒八經的發誓,說,我要是跟詩瀾上床了,就讓天打五雷轟,出門被車撞死……
毛十八一邊發誓一邊說,反正自己和詩瀾是在水裏頭,有沒有在床上,怕什麼。
紅果看毛十八真的發了毒誓,趕緊伸出手捂住了毛十八的嘴巴,說,好了好了,我信你。
毛十八說,信了,那我可走了,我要跟詩瀾去老爺嶺。
紅果說,去吧,小心點。
毛十八洗了把臉,刷了刷牙,吃了兩口東西趕緊下樓,打電話告訴詩瀾說自己馬上到望香園過去接她。
毛十八到了望香園以後,看見詩瀾已經在門口等著他了,一身白色的連衣裙,仿佛月宮仙子一樣,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心說,這樣的女人那個男人能夠忍住呢。
一邊開車毛十八一邊跟詩瀾聊天,毛十八說紅果懷疑自己和她上床了。
詩瀾的臉蛋一下子就紅了,說,你不會承認了吧。
毛十八笑了笑,說,我要是承認了還能跟你一起出去嗎。
詩瀾看著毛十八說,你愛我嗎。
毛十八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自己對詩瀾的感情是愛嗎,可是如果不是愛為什麼要和她那個呢。
詩瀾神色有些黯然,知道自己的這句話問的有些沒意思,於是就說,我是逗你的,愛與不愛有什麼關係呢,生理需求,每個人避免不了,你要是想我了就來找我。
詩瀾知道對於毛十八,她可不是簡簡單單的生理需求,她覺得自己的心已經都在毛十八那裏了,心裏已經容不下另外一個男人了。
毛十八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隨手放了一首歌,是一首老歌,明天你是否依然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