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放下了電話以後,感慨毛十八辦事效率如此的高,心說,這件事也算是老天爺的安排,命中注定的,不然也不可能這麼快。
九爺安排了一下,然後親自開車直奔北海而來,畢竟這個才是大生意,做好了是一本萬利的。
與他一同出發得還有一個人,就是省委書記劉鈺。
劉鈺昨天簡單的開了常委擴大會議以後,就沒有再露麵,本來是讓自己的司機住院的,可是侯雲山說不放心,包紮了傷口以後就直接又回到了工作崗位。
於是劉鈺,侯雲山,王一凡三個人開車從省城出來直奔北海。
劉鈺的車子出發,陳正南知道的清清楚楚,早就把電話打了出來,可是第二天一早卻傳來了消息,說,劉鈺並沒有開自己的車,人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
陳正南感覺到了事情比較嚴重,歎了口氣也無可奈何。
侯雲山開著一輛帕薩特行進在通往北海市的高速公路上,劉鈺忽然間來了一句,說,想不到朗朗乾坤居然也有太陽照不到的地方啊。
秘書王一凡知道書記在感慨什麼,說,江東省本來就是一塊非常難啃的骨頭,看來您真是要費一番功夫了。
劉鈺沒有再說話,有靠在車坐上閉目養神。
下午的時候,張老七拿著已經辦好了的手續找到了毛十八,毛十八看著通達煤礦的轉讓手續心裏頭高興,說,帶人,接管通達煤礦。
就在毛十八帶著六子他們去往通達煤礦的途中,趙書記打過來電話,說,省委書記的車子已經不知了去向,告訴毛十八等著他的電話就好了。
毛十八心說,沒準省委書記根本就沒有過來,對於一個市裏麵的屁事可能根本不屑於去管理。
想到這裏的時候,毛十八心裏頭有些失望,心說,看來盼著來一個晴天大老爺也真是困難啊。索性自己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來到了通達煤礦,站在一處高崗上,毛十八不禁想起了好長時間以前,自己來到這裏調查案子的事情,還有那些冤死在下麵的工人,不禁潸然淚下。
張老七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原有,問毛十八怎麼了,毛十八說,告訴人,多買一些香燭紙馬,在這裏給那這個死去的人送點錢,希望他們一路走好也就行了,不要在此計較了。
毛十八和張老七接管了通達煤礦,這個消息傳到了趙天喜的耳朵裏,就仿佛毛十八站在趙天喜的麵前打了他一個響亮的嘴巴。
趙天喜說,草尼瑪的,不買了,說什麼都不賣了。
郭雲峰說手續已經都辦了,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趙天喜說,不行,立刻過去,我他媽的不賣了。
當趙天喜來到通達煤礦的時候,看見四周香煙繚繞,紙錢飛舞,心裏頭不禁一凜,感覺好多看不見的冤魂正在一步一步的像自己走過來。
趙天喜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勇氣再上山,而是落荒而逃。
路上遇到了龍一的車子,心裏頭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滋味。
龍一聽說毛十八買下了通達煤礦,雖然感覺有些蹊蹺,可還是決定親自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