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的目光從毛十八臉上挪開以後,就停留在柳紅的臉上。
笑容從那本來就豔麗的臉上綻放,看得出來,胭脂非常的習慣柳紅。
過來,坐到我的身邊來。胭脂對柳紅說。
柳紅笑著走了過去。叫了一聲阿姨。
胭脂拉著柳紅的手說,哎呦,這麼讓人疼的孩子,你把我的心都叫碎了。
胭脂問柳紅多大了,在學校習慣不習慣,蘿莉囉嗦的一大堆。
可以看出來,無論臉上多麼年輕,從言談上來看,胭脂真的老了。
最後,胭脂說,別住學校了,過來跟我住吧,麗麗不在家,我一個人也悶得慌。
柳紅說,還是不用了,我在學校挺好的,十八哥哥又給了我足夠的生活費,我就不過來打擾您了。
胭脂聽見柳紅提毛十八,又抬頭看了一眼坐在在對麵正在喝茶的毛十八,沒有說什麼。
柳紅撫摸著胭脂的大腿說,阿姨,你的腿怎麼了,讓十八哥哥給您看看吧,他可是神醫呢。
胭脂被柳紅的一句話又嚇了一跳,心說這個小子還會治病。
毛十八聽柳紅說自己會看病,也沒有搭茬,因為在這裏還是少說話的比較好。
田麗麗也一下子想了起來,說,媽,要不你讓十八給您看看,他也算是一個神醫,在我們那裏看好了好多病人呢,隻是不輕易出手。
胭脂的目光又把毛十八籠罩起來,毛十八低著頭,因為他是在不想當著田麗麗的麵發生什麼不愉快。
良久,胭脂說,你要是覺得自己能行,你就過來給我看看,老毛病了,就怕你沒有本事。
毛十八本來是想給她看一下,可是聽她這麼說。就沒有動。
田麗麗說,你還等什麼啊,沒聽見啊。
毛十八說,阿姨不相信我,何必呢,再說了,京都這個地方臥虎藏龍,比我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
田麗麗的手放在了毛十八的肩頭,兩個手指忽然聚集在了一起,毛十八感覺一陣鑽心的疼。
田麗麗微笑著問毛十八,是不是要用人請你啊。
毛十八咧著嘴,看著田麗麗說,其實我就是想讓你決定,你決定了我就辦。
一句話說的胭脂差一點沒笑出來,心說自己女兒居然還能管的住這個野小子。
毛十八給胭脂把脈,兩個手都看了以後,又問了問病的起因,看了看舌頭,最後問家裏有銀針嗎。
田麗麗說有,告訴保姆去家庭醫生哪裏取了過來。
胭脂一看要給自己紮針,說什麼都不同意。
田麗麗說,媽,治病嗎,您還是忍著點就好了。
胭脂還是不願意。
毛十八笑了笑,說,阿姨,沒什麼的,我就在你這裏紮一下,你就可以走路了。
毛十八說話的時候。用手指在胭脂的一個穴位上輕輕的點了一下,胭脂瞬間失去了直覺,瞪著眼睛看著毛十八。
這時候,狼崽衝了過來,對著毛十八就是一拳,說,你他媽的敢下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