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笑了笑,從田麗麗緊張的程度上來說,胭脂感覺到了自己的女兒和毛十八的關係一定不是僅僅停留在喜歡的這個層麵,至於有沒有肌膚之親,就不得而知了。
胭脂喊狼崽,說,備車,去李雲峰家。
勞斯萊斯穩穩的行駛在路上,田麗麗陪著母親坐著,心卻早就飛了出去。
他不知道毛十八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已經被打的遍體鱗傷。
一個中組部的部長,收拾一個小老百姓,簡直就是踩死一隻螞蟻那樣的容易,田麗麗感覺自己的手心裏都是汗水。
李雲峰的家裏,毛十八站在一邊,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李憶北責靠在一邊抽煙,好像這樣的一場戰爭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毛十八憋了半天才說,阿姨,是我們不對,我弟弟不應該打人,我們錯了。
黃麗娟根本就沒用正眼睛看毛十八,指著李雲峰說,你給個態度,這件事究竟要怎麼辦。
李雲峰走到了妻子麵前,把他的頭抱在了自己的胸脯上,輕輕的用手撫摸著那一頭光滑柔順的青絲,說,好了,都是我的錯,生氣會老的。
黃麗娟破涕為笑,說,就是你這樣的一張嘴,不知道跟你受了多少的苦。
李雲峰不僅想起了黃麗娟年輕時的樣子,是出了名的美女,當時追求他的高幹子弟也是不乏其人,可是他就一個都看不上。
運動過後,李雲峰因為有黃麗娟父親的支持,所以工作上非常的順利,從部隊出來以後直接進入了中組部,當然隻是一般的辦事員,雖然這樣也是一個好的征兆。
黃麗娟那時候才上大學二年級,可能是繼承了父親的基因,平時對打獵特別的喜歡。
又一次非要朝著讓李雲峰帶著去山裏頭打獵,李雲峰不敢私自做主,黃麗娟父親同意以後帶著黃麗娟開車去了北部山區。
第一次真正進山的黃麗娟不知道有多高興,第一次開槍居然就打到了一直山雞。
這就更增添了黃麗娟的信心,一個勁的往山裏麵進發,說要打一隻山豬給父親看看。
李雲峰對於山裏的東西有著敬畏之心,不願意再往裏麵走,可是黃麗娟不依不饒,說,你要是害怕了就回去,我自己進去。
李雲峰沒有辦法,跟著黃麗娟進了山。
山路變得非常的難走,雪窩子一下子可以沒到膝蓋,走起路來非常的費勁。
當激情沒有了以後,黃麗娟坐在了地上,說,不行了,我走不動了。
李雲峰說,大小姐,你現在走不動了那哪行啊,黑天之前要是回不去,咱們兩個就危險了,山裏要是刮起了大風,咱們兩個凍都要凍死在這裏啊。要是再有野獸出沒,估計咱們兩個就真的沒命了。
黃麗娟早就沒有了當初的高興勁,眼淚圍著眼圈一個勁的轉,說,那怎麼辦,我真走不動了。
李雲峰拿這個大小姐也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看了看周圍,用匕首砍了些木頭,棒了一個簡單的雪橇,讓田麗麗坐在上麵。深一腳淺一腳的拉著她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