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不知道已經是第幾次了,黃大光依舊在她的身上馳騁。
突然想起來的電話讓安易嚇了一跳。一看是李光良打過來的,示意黃大光不要動。
黃大光哪裏肯聽話,依舊我行我素。
電話接通了,安易被黃大光弄得忍不住叫了一聲,李光良在電話這端聽的心裏已經,感覺有些不對,就問,你在幹什麼,還不回家。
安易盡力的忍住,說,我在按摩,剛才師傅的力度有些大,我馬上就回去了。
掛斷了電話,李光良坐在房間裏發呆,因為那樣的聲音聽著非常的屬於,他在想,老婆是不是……
十二點半,安易回來了,一臉的疲憊,臉上的紅暈還沒有下去。
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晚上,安易又接了一個電話,然後又出去了。
李光良輕手輕腳的在後麵跟著。一直來到了黃大光大家裏。
看著安易進去了以後,李光良納悶,心說,這裏是什麼地方,安易到這來幹什麼呢。
安易進去以後,房門沒有關嚴,裏麵很快就穿出來安易的叫聲。
一切都明白了,原來這個娘們背著自己在偷人,李光良感覺腦袋裏一陣眩暈。推門衝了進去。
兩句雪白,光溜溜的身體在一起糾纏著,李光良嗎,臥槽尼瑪,你們這對畜生。
李光良驗證了自己的猜測,然後就走了。
女人背叛之後的痛苦,讓李光良心灰意冷,這個世界還能夠相信誰呢。
李光良找了一個路邊的燒烤,沒怎麼吃東西,一股腦喝了好多啤酒。
李光良感覺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這種事情能很誰說呢,可是不說心裏頭感覺憋悶的快要炸開了一樣。
李光良想起了毛十八,對於毛十八,李光良感覺他就像自己的父親,或者是哥哥,他可能是在這個世界自己最親近的人了。
撥通了毛十八的電話,李光良哭了。
毛十八問,怎麼了,有什麼事。
李光良隻是哭,卻不說話。
毛十八罵,你他媽的挺大老爺們哭個屁,快說在哪裏。
李光良說我在北航路上吃燒烤。
沒一會,一輛霸道停在了路邊,毛十八從車上下來。
看見李光良一個人坐在那裏喝酒,一邊喝酒一邊哭,就過來問怎麼回事。
李光良嗚嗚咽咽的說了事情的經過,毛十八頭上的青筋也都跳了起來,說,上車,你帶我過去。
安易和黃大光的事情被李光良撞見了以後,安易掙紮著要有,可是黃大光卻說,不許走,我就是要讓他痛苦,你要是走了,我可是管不住我自己的嘴。
安易沒有辦法,隻好人情黃大光的淩辱。
就在安易又一次癱軟在沙發上的時候,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毛十八,李光良走了進來。
毛十八二話沒說,又過來一拳頭打在了黃大光的肩頭,黃大光光溜溜的身體,帶著那個東西飛了出去,撞在了牆上,黃大光殺豬般的嚎叫了起來。
毛十八並沒有助手,過去正反一頓嘴巴。
黃大光的嘴角已經流出了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