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一被帶到了公安局,高河親自詢問,可是龍一閉著眼睛一句話都不說。
高河說,這件事你不說也沒有用,殺人凶手已經說的非常明白了。你就是幕後主謀。
龍一就是不說話。
龍一心情極其複雜,更多的是一遍一遍的再問自己,真的要完蛋了嗎,自己還沒有享受夠啊。
高河連續審訊兩個小時,什麼結果也沒有,沒辦法,隻好讓人把龍一先帶下去。
雖然龍一不承認。但是,整件事情事實清楚明白,所以龍一說與不說都顯得不是太重要了。
當白雪聽到這個消息以後,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白雪拉著毛十八的手說,大哥,謝謝你啊,真的不知道跟你說什麼好。
毛十八說,自己一家人,說的這麼客氣幹什麼。
夜裏,毛十八睡不著。
毛十八在回憶跟龍一在一起的時光。
龍一在看守所裏也是這樣,眼鏡看著對麵的牆壁,嘴上已經幹的有了裂紋。
龍一再想,是不是自己太貪心,是不是自己做大哥做的不好,是自己對不起毛十八還是毛十八對不起自己。
人生真的不容易,自己進來了,究竟能不能再出去,或者說什麼時候能出去已經是一個未知數了,牽扯到命案,這不是花錢就能夠擺平的。
夜裏八點,東虹市,紅姐酒吧正是開始營業。
閃爍的燈光下,酒吧裏有一種紙醉金迷的奢華。
紅姐坐在一個角落裏,靜靜的喝酒,悄悄地,一小口,一小口。
她在想白雪,事情鬧翻了最後,也不知道現在她怎麼樣了。
這時候,酒吧裏進來一個比較瘦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溜冰的。
這個人來到了紅姐的身邊,輕輕的在紅姐的肩頭拍了一下,說,紅姐,外麵有人找你。
紅姐抬頭,這個人她不認識。
於是隨口問了一句,什麼人找我。
那個男人說,好像是白雪的朋友,托人帶來了什麼東西。
紅姐聽到是關於白雪的事情,心裏一陣高興,直接就跑了出去。
紅姐左右的張望,沒有看到什麼人。
就問旁邊的那個人。說,誰啊,在哪裏呢,我怎麼沒看到。
剛才的那個人說,他就在那邊,車子不方便過來,你看你是不是過去一下。
紅姐說,不是有東西嗎,難道還要讓我自己搬啊。我叫一個人。
那個人說,不用了,我給你搬。
紅姐一邊走一邊指著那個人的鼻子說,你說你不是有病嗎,你直接把那個東西給我拿過來不就完了嗎。
那個人就笑,說,大姐,你看我這個腦袋就是他媽的笨。
紅姐看了看身邊的這個人也笑了,問,白雪在那邊怎麼樣了,錢要回來沒有。
那個人又笑了,說,要回來了,龍一都進去了。
紅姐說,不會吧,龍一因為這點破事能進去。
那個人說,你還不信,真的。
當紅姐走到了一台現代附近的時候,忽然感覺有冰涼的匕首擱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紅姐知道。自己著了道了。可是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