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在雲雨之後防盜能力是最差勁的,這一點閆清華清楚,所以他選擇了這個時間過來。
其實閆清華早就過來了,但是一直隱藏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觀察著浣紗的房間。
經曆過這次事件以後,他終於明白了誰才是最可靠的人。
別的女人看中的隻是你手中的鈔票,或者權利,她們付出身體的時候也在收獲著。所以沒什麼公平不公平而言,並不像所有人想像的那樣,某個男人因為有錢玩了好多的女人,這種事情就好比是力是相互的一樣,愉悅是兩方麵的。
閆清華本來想殺了浣紗,可是後來覺得沒有必要,對於這樣的一個騷貨根本不值得。
晚飯的時候,他在附近的小酒館裏要了兩個菜,還有一瓶啤酒,吃的溝滿壕平,吃過了以後,他覺得這次飯是他吃的最滿意的一次,因為他感覺這麼多年了,他才吃出來滋味,人生的滋味,人不經曆事情是不會有大徹大悟的,他非常慶幸,伸手摸了摸藏在口袋裏的匕首。
這把匕首是他花了好幾百塊錢從一個外國人哪裏買過來的,據說,這是槍刺改裝的。鋒利無比。
買來的時候,他就想著如何用它捅進浣紗的胸膛,浣紗白白的胸脯如何出現了一個大大的窟窿。
可是後來,他改變了主意,因為他隻要是把保險櫃裏的錢全部拿走了,浣紗也就完蛋了,看她自生自滅吧,這些年,他已經把她養成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毛病,如果沒有他,她也許撐不了多久。
閆清華又想起來那個行長,這個人他也認識,說起來跟他的交情還算不錯的,可是他如今又步了他的後塵,居然也和這個騷貨攪和到了一起,他有些忍不住笑了,因為他仿佛看到了行長痛苦無奈的結局。
他坐在一顆大樹下,默默的注視著浣紗窗子的燈光,看見了他們兩個人摟抱在一起的身影,甚至能夠聽到從浣紗嘴裏出來的那種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夜已經深了,外麵有些涼,也許不對,是有點冷。
他這才想起來,已經是初冬了,今年的冬天來的比較晚,所以現在並沒有感覺太冷,要是往年,應該已經下了第一場雪了。
就在閆清華準備行動的時候,一輛紅色的轎車從他麵前經過,一個漂亮的女人下了車,拎著一個精致的包包走進了他想要去的那個單元樓。
安易才從公司回來,最近單位非常的忙,所以每次回家都是挺晚了。
安易上樓的時候,感覺後麵有一個人也跟了上來,安易警覺的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一個老頭,安易的心裏放下了。
回到房間,安易洗了澡,然後就鑽進了被窩,李光良早就睡了,安易一下子騎在了他的身上,不停的親吻著李光良。
李光良睜開了眼睛,說,老婆,你怎麼才回來,我都想你了。
安易就笑。
李光良說,他媽的,咱們家對門的那個騷貨幹的地動山搖,我都有些忍不住了。
安易咯咯咯的笑,兩個人摟在了一起。
閆清華的腳步停在浣紗的門前,聽了聽沒有聲音,伸手拿出來鑰匙,插進了鎖孔,還好,這個女人並沒有換了門鎖,閆清華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