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落荒而逃的背影,秦思柔隻長歎了一口氣:“現在的男人都這麼差勁了嗎?我記得以前至少還能挨上好幾腳呢。”
白暖心重新做回到了沙發的中央,回想了一下剛才那彩虹男的樣子,緩聲道:“那樣的大概也稱不上男人吧?”
“說的也是。”秦思柔重重點了點頭,隨即坐下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以前她們無聊的時候,也會來酒吧玩一下,不過每次都會有一些不識趣的人過來搭訕。
不過在秦思柔麵前,他們自然是討不到一點好處。
秦思柔的身手雖然說不是頂好,但是一般過來找事的都是些沒本事的小嘍嘍,教訓一下他們完全沒問題。
“現在想起來,那些事情好像都很久了一樣。”白暖心斜靠在沙發上,笑的燦爛。
或許是因為這一刻讓她想起了之前那段無憂無慮的生活。
“久什麼久,現在我們依舊可以過,來,為了我們不老的青春幹杯!”秦思柔端起酒杯和白暖心碰了碰。
“嗯,幹杯。”白暖心笑著和她碰了一下。
而她們不知道時候,剛才的那一切都被寒戰看在了眼裏。
他剛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有人想要找茬,他原本要在第一時間過去的話,可是他發現那兩個人居然一點害怕的神情都沒有。
反而是一唱一和的將那男人給收拾了一頓。
寒戰的視線落在那笑意燦爛的白暖心的身上,這樣子才是她本來的模樣吧。
之前相處的時候,她雖然表現的很真誠,但是總感覺她好像是用什麼東西把最真實的自己給包裹了起來,不讓任何人碰觸。
而現在他總算是的見到了一個最真實的她。
寒戰在原地看了好一會,等到白暖心和秦思柔喝的差不多了,這才上前。
“我說你上個洗手間怎麼去了這麼久?酒都已經快要被我們給喝完了。”白暖心喝了點久,這會放開了不少,麵對寒戰的時候也更加隨性了。
“洗手間人太多了。”寒戰不著痕跡的很說了一句。
“是嗎?”白暖心也沒有追問,伸手推了推一側的秦思柔,“還要酒嗎?我們再叫一點吧。”
“不能再喝了,你們已經醉了。”寒戰直接了當的回了一句。
“醉了?怎麼可能會醉呢?我現在都還能給你走直線,你信不信?”白暖心嚷嚷道。
寒戰突然有點後悔,他不應該為了多看一下白暖心那燦爛的笑意在那邊站那麼久的。
“思柔,你趕緊起來,我們繼續喝!”白暖心說著就朝著秦思柔撲了過去,隻是她踉踉蹌蹌的也沒有站穩,差點就撞到了桌子上。
好在寒戰眼疾手快,一把將人給撈金了懷裏。
白暖心被撞了這麼一下,腦袋隻更暈了一些,站定身子後,費勁的搖晃了幾下,在看清楚麵前的人是誰。
“你是寒戰?我的相親對象,來,慶祝我們今天相親成功,走一個!”白暖心說著就衝寒戰做了一個幹杯的手勢。
寒戰的眼底閃過一絲亮光,雖然臉上的情緒沒有多大的變化,但是的說出口的話卻溫柔的許多。
“你已經醉了,不能再喝了,你朋友要怎麼辦?”
秦思柔已經醉倒在了一側,看上去是已經不省人事了。
“朋友?對,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白暖心現在已經醉的有點前言不搭後語了。
寒戰也不再浪費時間問她,想要上前詢問一下秦思柔的情況,她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寒戰遲疑了下,上前接通了。
“思柔,你現在在哪裏?”宮辰玨原本一直都在等秦思柔的,可是直到外麵的天色都完全暗下來了都不見她回來,隻好打個電話詢問一下。
“她在清泉酒吧。”寒戰回了一句。
“你是誰?”聽著秦思柔的手機裏突然傳出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宮辰玨的語氣瞬間沉了下來。
“我是寒戰。”寒戰回了一句,不過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也是白暖心的相親對象,現在她們兩個都喝醉了,我要是方便的話就過來接一下吧。”
白暖心的相親對象?
宮辰玨聽到這話,神情有點微變,不過語氣倒是要比剛才好了一點,應了一句就起身出門了。
當他趕到酒吧的說話,秦思柔正睡在沙發上,而白暖心此時正靠在一個高大的男人肩頭。
“你是她的老公?”寒戰看了一眼宮辰玨,出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