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國曆貞觀元年八月,由東土天庭與西方佛教兩大非人集團聯手策劃的跨種族、跨組織、、跨界限、跨性別、跨年齡西行旅遊隨便收寵物的計劃正式開始。該計劃的負責人是由西方佛教四大菩薩中的南海觀世音菩薩擔任,而計劃實際實行者則是一個一絲法力都沒有,一個法術都不會的凡體肉胎唐朝和尚唐三藏來推行。
說起唐三藏,可能不管是東勝神州、南瞻部洲、還是西牛賀州或者北俱蘆洲都鮮為人知。但他的前世身份可大有來頭,他就是現在西方佛教掌權者如來佛祖座下第二弟子金蟬子。金蟬子本是大神通者,卻因身在佛教不聽佛言而被貶下凡間,隻有他受苦受難明了真理後才能再次修得金身正果。
想來也是,這種早在五百多年前就開始勞民傷財、付出非常大的代價才謀劃成的大計劃怎可能交給一個素麵蒙生的人來實行。好東西嘛,當然是要交給自己人啦!不然誰會那麼傻叉用極大的代價為一個不相幹的人謀取好處……至少在淩霄寶殿坐陣無數年的昊天玉帝和西方佛教現在主事人如來佛祖不是那種傻叉的人。
“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州,天上星星…參北鬥啊!”南瞻部洲最大霸主大唐皇朝邊境處,一個頭無寸發光頭被陽光照得放亮的光頭和尚嘴裏正哼著不知名的歌謠正在忐忑不平的樹林中穿梭著。朱脣玉麵的他穿著一身素色的僧衣,手中拿著一根錫杖同時背後還有著一個竹行囊。
這僧人與尋常僧人有些不大一樣,尋常僧人不管是言行舉止還是行走姿態都應帶有禪意,哪怕是一丁點。可在這被密密麻麻的參天大樹覆蓋的山丘上的僧人口頭上不僅沒有一絲正經,竟然走路的姿勢同是銷魂得很。他一步三回頭,而且風騷的屁股還向後一扭一扭著,好生快活。
“這真的是人間得道的高僧嗎?俺怎麼覺得他就是一個披著僧衣的流氓呢!你快看,他的屁股又在朝咱們這個方向扭了。看他這果圓果圓的屁股,俺真想上去海扁他一頓!”離風騷僧人不遠處,一個穿著與大唐人士有點不一樣的中年男子哼道,寬衫裸肚的他對風騷僧人的行為非常的不滿。但奇怪的是,不管是風騷僧人還是路過的叢林猛獸都不理睬他,仿佛他是透明的。
“忍忍吧,以他的腳程,再過差不多一個月他就走到‘那位’被鎮壓的地方,到時候咱們的任務才能正式結束,到那時候咱們才能真的解放。不過說真的,我也想上去扁他一頓,而且這個念頭已經在我心裏有三天了。”這時又有一個寬衫裸肚的中年男人憑空出現,和第一個裸肚男人一樣,他的出現也並沒有影響到原來的一切。
“真不明白我們為什麼要保護這個人,而且隻能是暗自保護不能讓他發現。自從三天前他的同行護衛全部被山魁吃掉後他就一直這樣有違斯文有違佛理,這樣的人真的到得了西天並且取得真經嗎?我表示很懷疑!”看來寬衫裸肚這個裝扮是一個組織的造型,因為又有一個裸肚男人出現。他眼睛直直盯著風騷僧人離去的方向,仿佛要用眼睛把風騷僧人給殺死。
“不過很奇怪,北鬥星君怎麼惹到他了?而且還有天上所有的星君全部在玉帝陛下麵前參他一本。”自打那三個寬衫裸肚男人出現後,又有兩個出現。這五個寬衫裸肚男人就是被東土天庭和西方佛教差來暗中保護西去取經人不會在取經途中喪失小命的保鏢五方揭締。取經人的小命可比他們這些龍套值錢多了,可以說就是他們全數掛了也不能讓取經人有任何的性命之憂。為了以防萬一,像他們這樣任苦任怨為人民服務的保鏢還有幾個小組,六丁六甲,四值功曹,一十八位護教珈藍輪班守護取經人,唯恐取經人有任何的閃失。
取經人西行這麼大的舉動肯定有人,應該是有神仙關注的。放眼望去,風騷和尚的上空盡是些探測用的法寶。風騷和尚不知道,他風騷的走位都如數落在滿天神仙、佛陀的眼裏。不過就算風騷和尚知道也沒什麼,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這刻不僅僅是跟在風騷和尚後麵的五方揭締感到納悶,就是在天上觀看諸多星君也感到很納悶,尤其是北鬥星君。北鬥星君自我感覺他沒有得罪過西行取經人風騷和尚的地方,那為什麼還慫恿自己的兄弟和手下向玉帝參自己一本呢?不會是…仿佛想到了什麼,北鬥星君馬上有懷疑的目光投向九耀星君他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