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叫什麼名字?為何要當采花賊?”水清吟問道,她好奇死了,從沒有見過女的采花賊呢!真有意思,她有那個‘工具’可以用嗎?
“我幹嘛要告訴你,有種就殺了我啊!”獨步大盜對著水清吟吼道,她非常氣憤、非常不甘心。
“好匪氣呀!敢情你是土匪出身的!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讓他當場把你給奸了!在老娘麵前,你算個毛線!”靠,和她比匪氣,她比她更匪、更大膽!
水清吟笑指向謝逸軒,她知道這個女采花賊對謝逸軒已經非常厭惡了。
“怎麼又是我?”謝逸軒鬱悶死了,難道他就那麼不招她待見不成。
“你敢?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怎麼什麼話都敢說。”獨步大盜氣結,她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也終於明白什麼叫一山更比一山高了。
“這有什麼不敢,試試不就知道嘛!不然讓我兒子賞你一泡尿喝,兒子,把褲子脫了,把尿撒到她嘴裏。”水清吟笑得非常囂張,居然讓陽陽脫褲子賞獨步大盜喝尿。
汗…………在場眾人無不狂汗,這都什麼女人呀!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什麼話都敢說,本都以為陽陽不會理會水青吟那沒有節操的話,哪裏知道陽陽是一臉壞笑的走到獨步大盜麵前,竟然準備解開褲子。
“小鬼,不要亂來!”獨步大盜嚇死了,陽陽居然真的要脫褲子,雖然隻是個小孩子,可是那也是個男孩子呀!
“我說、我說還不成嗎?”快崩潰了,麵對比她還要無恥的人她隻能認栽了。
陽陽見對方妥協了,暗自偷笑,小爺的鳥兒豈是你可以隨隨便便可以看的。
“我叫顧昕月,因為和家裏人鬧翻了所以離家出走,想要在江湖上闖出一點名堂,可是一個女子在江湖是很難混出頭的,我想走捷徑。所以、所以就扮成采花賊,為自己取了獨步大盜這個名號,花了銀子讓人散播獨步大盜如何了得、搶了哪家姑娘的消息,其實那些姑娘都沒有被擄,都是拿了我的銀子,配合我的。”
顧昕月不得已才把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一副沮喪的模樣,辛苦建立起來的獨步大盜的形象與名聲就這樣沒了,她非常痛心。
但是當場除了水清吟之外,其他人臉色都變了,變得古怪。特別是謝逸軒臉色難看的要死,還時不時偷瞄水清吟,生怕她發現了什麼。
“顧昕月,就是那個空靈穀穀主的女兒嗎?”陽陽對江湖上的事挺關注的,不像他娘整日懶得稀裏糊塗的,他也似無意般瞟了謝逸軒幾眼。
“是,你們知道我?也是哦!我們空靈穀名聲那麼響亮,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說起空靈穀,顧昕月便驕傲不已。
可是,總有人會將她氣得想暈死算了。那就是水清吟,她見這些人的表情,還有這個叫顧昕月的女人那副得意勁兒,心知這個空靈穀應該挺有名聲的。壞壞一笑,她裝作不解道:“空靈穀是什麼地方,是哪個山尬尬?生產狗皮膏藥的嗎?”
山尬尬?生產狗皮膏藥?顧昕月兩眼一翻差點背過氣了,鼎鼎有名的空靈穀被說成是生產狗皮膏藥的!
“空靈穀是武林上威望極高的門派,門下弟子眾多,主要以醫術聞名,以正義俠風立足武林。元神醫就是出自空靈穀,空靈穀現任穀主顧霄按照輩分還得稱元神醫為師叔,若不是元神醫淡薄名利,這空靈穀穀主之位定是元神醫的。”
還是宮競烈出聲為水清吟解惑,說起元夙,他確實挺敬佩的,不止因為元夙是他兒子的師傅。
“呀!這個采花賊的爹要喊我師傅為師叔,那麼采花賊按照輩分來算也要喊我一聲師叔啦!哈哈,我也當師叔了?”陽陽哈哈大笑,小臉兒都染上了興奮的 色 彩。
“什麼?你是元師叔祖的徒弟?怎麼可能,聽我爹說元師叔祖可是從不收徒弟的,你這個小鬼可不要為了占我便宜胡亂冒充師叔祖的徒弟。”顧昕月隻覺得天雷滾滾,一個小屁孩居然想當她師叔,真是好笑。
“切!鬼才想占你便宜,我才不要你這樣丟臉的采花賊做我師侄呢!”陽陽小手環於胸前,撇嘴,顯得極為不屑。
“你!氣死我了!”顧昕月越想越委屈,居然連一個小鬼都來欺負她。
“陽兒確實是我徒弟。”如琴聲悠揚卻冰冷的聲音至門口傳來,一襲白袍入了眾人的眼,竟有傾盡天下之風,冷漠的目光隻淡掃顧昕月一眼便停留在水清吟身上,郝然多了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