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就是如此想我的,我以前對你說過的話都無用了,也虧得你隱忍了這多年。不管你如何怨恨我,清吟都是無辜的,放了她!”宮競烈知道多說都無益,看來他們兄弟之間注定要決裂。
“清吟?她就要完完全全屬於我了!你最愛的人隻能屬於我!”宮競炎狂肆大笑。
“爹,你說他會不會被鬼麵人下藥了,或者控製了?”陽陽在宮競炎身上感覺不到半點往日的熟悉感,還是說人性果真如此醜陋?
“不!這才是真正的我。”宮競炎否認自己被鬼麵人控製。
李素競奇跡似的沒有開口說話,也沒有率先動手隻是冷笑,笑容詭異得令人不得不防。
“不好,他們肯定是在拖延時間,我和元神醫留下對付他們,你們快去救清吟!”謝逸軒腦子轉得快,馬上想起不對勁。
他這麼一說,其他人不敢遲疑,元夙與謝逸軒兩人對付李素與宮競炎是綽綽有餘,他們帶來的人則與對方的屬下交鋒。
“不準進去!”宮競炎大急,眼見宮競烈衝進別院,也要追上去,謝逸軒揮劍而來,哪裏會讓他去追。
宮競烈此時心急如焚,一路勢如破竹
,與陽陽、柳卿傑、顧昕月直搗黃龍。
密室中,鬼麵人小心翼翼地從水清吟的腹中取出一株小小,大約隻有嬰兒的巴掌大的血珊瑚,欣喜若狂地欣賞了好一陣才將血珊瑚放在一旁的水晶盤中。
血紅色的珊瑚靜躺在晶瑩剔透的水晶盤中,紅光映照顯得妖異惑人。
他將水清吟的腹部簡單的包紮下,就翻過她的身體,露出雪白的美背。
鬼麵人看到水清吟的背之後,全身散發出濃烈的煞氣,怒道:“當年我可是親眼見到你背後有一麵地圖,怎麼會不見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既然血珊瑚在,那麼地圖肯定也在的。”
他不管了,直接將她的皮剝出來研究,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他舉起刀就要往水清吟的背上割去,碰!這時門被人大力踢開了,同時一陣金光急射而來,直將鬼麵人手中的刀打落在地上。
“是你們!居然這麼快就找來了。”鬼麵人站了起來,冷瞪著這些打斷他進行要事的人。
宮競烈怒紅了眼,看到趴在玉床上滿身血汙的人兒,心痛如刀割!恨不得將鬼麵人碎屍萬段了,放置在水晶盤上的血珊瑚更是讓他明白鬼麵人究竟還做了什麼。
“娘!”陽陽嘶聲大吼,小手一探,被他用來砸落鬼麵人的刀的金算盤自動飛回他手中。
不管不顧,隻想為娘報仇,陽陽飛身襲向鬼麵人。顧昕月雖然與水清吟關係不是那麼好,可看到好端端的一個人被人開膛破腹,生死不明,心裏極為難受,持劍攻擊鬼麵人。
“清吟!”同樣痛心的柳卿傑也是痛苦呐喊便想殺了鬼麵人。
宮競烈來到玉床邊,動作輕柔的扶起她,顫抖著手探向她的鼻間,幸好還有氣息,隻是過於微薄。
他被痛苦占據了身心,眼睛睜了又閉,看到作為罪魁禍首的血珊瑚,他收了起來,這是從水清吟腹間取出來的,意義深長。又能救柳承豐一命,水清吟一直想幫陽陽還了這人情的。
雙目怒焰狂湧,憤然起身,拋出鋒利寶劍直射鬼麵人要害,又快又疾,正在打鬥的鬼麵人饒是身法非常快還是被割到手臂。
憤怒中的宮競烈傾出全力,招招狠厲,陽陽、柳卿傑也是如此,父子倆似不要命打法,武功遠在他們隻之上的鬼麵人也吃不消他們這種打法。
這時,謝逸軒與元夙也進來了,宮競炎被捆綁住了,獨不見李素。
鬼麵人見到元夙大驚,心裏明白這麼多高手加上與他武功相當的元夙,他根本就不能敵。
既然不能敵那就趕緊離開,隻是當鬼麵人準備拿著血珊瑚離開之時,才想起血珊瑚還在水晶盤上,回頭一看,怒極!他費盡心機才得到的血珊瑚居然不翼而飛了,定是被他們當中哪一個人拿走了,不用想也猜得到是誰,也隻有宮競烈一進來就接近水清吟。
“宮競烈,快將血珊瑚還給我!”鬼麵人硬是接下幾人的狂烈掌風,同時大吼道。眾多高手齊出手,鬼麵人心脈被震傷了。
“我恨不得將你挫骨揚灰,連命都快沒了,居然還妄想血珊瑚。”宮競烈冷笑,掌風翻飛,飛掠鬼麵人各處要害。
鬼麵人恨極,可知道再糾纏下去,他處境會變得危險。心一橫,兩腳咻地一下往後疾退數丈,雙臂大張,周身急湧出滾滾黑色邪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