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惜惜,真正歹毒的人是你吧!為了陷害我,不惜以自己妹妹的性命作為代價。”水清吟突然覺得司馬芊芊真是可悲,刁蠻如她隻敬重自己的姐姐,如今卻還被自己的姐姐如此利用。
“惜惜,芊芊可是你妹妹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司馬昭痛心地說道,自己的女兒,他實在是太了解了。
“爹,我是你女兒,你怎麼相信她反而不信我?”司馬惜惜淚眼汪汪地看著司馬昭。
“司馬惜惜,不用再演戲了。”宮競烈甩出一張信函,司馬昭舉手接住,打開一看,臉色大變。
原來這就是落在水清吟手中那張有人雇傭越風樓的信函,那落款人名儼然就是司馬惜惜。
司馬昭更是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會與殺手組織有聯係,如今他受到的打擊不可謂不大。
“梓楓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啊。”司馬惜惜看到那張信函心漸漸涼了,可再看向元夙時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她撲向元夙,想要投入他懷裏。
元夙側身躲開了,眼中閃過一絲厭惡,若不是司馬惜惜曾經救過他性命,他真想拂袖離去。
“惜惜,我很想相信你,可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我不信。”其實元夙打心底地更加相信水清吟的話,這種信任是莫名的,沒有理由可言。
“不,梓楓哥哥,我那麼愛你,你怎麼可以不信任我?”司馬惜惜不堪打擊的連連後退了幾步。
“惜惜,對不起,我們不合適。”元夙本可以為了報答司馬惜惜的救命之恩而娶她,因為他記憶全無,無牽無掛,娶誰都一樣。
可是在水清吟出現後,一切心境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他雖然不記得她,可心裏一直有個聲音在叫器她對他有些非常大的重要性。
“梓楓哥哥,你說過要娶我為妻的。你怎麼說話不算數?是不是因為這個女人,因為她的出現才讓你改變了主意?”司馬惜惜怨恨地瞪著水清吟,旁觀者清,她又怎會看不出從水清吟出現後元夙看她的眼神都變了。
元夙蹙眉,司馬惜惜在他麵前一直都表現得溫柔可人,如今卻變了樣,變得蠻橫無理,又心狠手辣,或許這才是她的真麵目吧!這種女人看了便倒盡了胃口。
他突然有些慶幸沒有真的娶了她,再看看水清吟,是何感覺,他竟然說不上來,隻知道有一種深深的悸動縈繞在心尖上、久久無法淡化。
“我說司馬惜惜,人家不愛你就是不愛你。當一個人不愛另一個人,或者愛上一個人時,是沒有理由可言的,感情不是勉強得來的。硬是不擇手段搶奪,是永遠不會幸福,感激也不等同於愛情,你也不能以此來要求他愛你。如果你真的愛他,那就放手吧!”
水清吟難得一本正經地說教,對於司馬惜惜這種為了得到一個人而不擇手段的女人,她隻覺得可悲,這種女人活著簡直就是汙染空氣。
“不!要不是因為你,梓楓哥哥隻會愛我一個人。”司馬惜惜瘋狂地怒吼一聲,便往水清吟跑來,她手中多出了一把匕首。
司馬惜惜雖然內力盡失,但是拳腳功夫還在,速度奇快,仿佛演練了千萬遍一樣,匕首直刺水清吟心口。
眾人驚喊水清吟的名字,宮競烈將將她拉到身後,可沒有想到水清吟不躲反而欺身迎了上去,麵上帶笑。
“不!”元夙心髒緊縮,腦中如發爆響,一連竄的畫麵急湧了出來,畫麵轉換速度非常快,卻被他全數的吸收了,他想起了自己是誰,他恢複了記憶。
一瞬間各種武器、掌風全往司馬惜惜身上招呼,司馬昭來不及阻止,他也被波及到了,身上多了數道傷口。
水清吟則在司馬惜惜即將接近她之時,對著司馬惜惜撒出一些白色粉末,那是媚 藥,她一直秉持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做法。
哼,司馬惜惜心腸太歹毒了,若不是她事先料到,並做好防備,那她就真的會失身於其他男人,這其他男人自然也不會是謝逸軒了。
所以她在撒出的媚 藥裏還加入了軟骨散,在司馬惜惜還沒有接近她之時就全身無力,哪還能殺得了她,她才沒有閃躲。
不過,現在司馬惜惜已經被捅成馬蜂窩了,渾身血淋淋的,呃!其實,水清吟並沒有真正想取司馬惜惜性命的,所以才以媚 藥和軟骨散這兩種不會致命的藥來教訓她,畢竟是她救了元夙。
汗!是這些男人們太凶殘了,不過他們都是為了保護她,生死關頭,隻想到救她,自然就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