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寒長相好,身材好,平時總是一身白衣飄飄,滿臉隨意慵懶如波斯貓般的笑容,桃花眼看人就像是在勾人,因此迷死了江湖上一大片的千金,俠女,冷月寒的畫像更是被眾多女性爭相搶購……
這個完美的冷月寒卻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小瑕疵,這也是在月影當了冷月寒幾個月的隨身丫鬟後才發現的,他對自己的穿著完全沒有審美觀。他每天穿白色衣服,隻是因為所有人都說好看,他就也覺得好看!於是,所有的衣服全是白色的,而且款式基本相同。
穿著月影特別縫製的白色唐裝,冷月寒心情愉快,走路都帶飄的,天好藍,雲好白,天氣真好啊!
“二宮主!”王管事恭敬的朝冷月寒行禮擋住了他。
“什麼事?”冷月寒不耐停下腳步,今天公事不多,很快就處理完了,正想找月影好好的培養下感情呢!最近日那家夥老是跑去月殿,害她單獨跟月影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了,都有幾天沒有好好的吻過月影清新可口的粉唇了……
“蕭公子來訪!同行的還有一位沒見過的道長!”
“蕭晝?”那家夥來幹嗎?
“是,蕭公子正在前廳喝茶!”
“他有說什麼事情嗎?”冷月寒皺眉,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有,蕭公子就說有要事找兩位宮主商量!”
“日呢?”
“大宮主正在練劍,囑咐了不許打攪!”
“哦,那就算了,我去見蕭晝吧!”冷月寒說完就轉身往前廳走去!
前廳,一個一身粉紅的男子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喝著茶。
“蕭晝,你這樣太不雅了!”天生白發,一身灰色長袍,手持拂塵背上背劍的男子,一臉清冷,看到粉色長袍男子的舉動,不由皺了皺眉,忍不住說了句。
“唉!離塵小師叔,你就是太死板了!我這是瀟灑,隨意!”粉紅色長袍的男子隨手將茶杯放到一旁的小幾上,站起身來。
這是一個身材非常高大健壯的男人,卻穿著一身粉紅色的長袍,頭紮粉紅色的發帶,連手中拿的真絲折扇,扇麵上繪的也是粉色的桃花!
隻見他隨意的打量著屋裏的布置:“這日月宮的布置真是十幾年如一日,還是這個老樣子!”
“蕭晝,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屋裏轉圈了?不成體統!沒點做客人的樣子!”灰衣男子拂塵一甩,指了指蕭晝的粉紅色長袍:“還有,堂堂七尺男兒,怎麼能穿這種女人家穿的粉色衣袍呢?師兄也不管管!”
“我說!離塵小師叔,這個衣服可是名家縫製呢!一般人想穿都穿不上!……”
“蕭兄,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的變態嗜好,大男人的成天穿個粉紅衣服到處丟人現眼?”冷月寒人還沒進門,聲音先傳了過來。
“唷!小冷兄,自己品味不行,不要說得人家都跟你樣沒眼光!萬年不變的白色衣服……”蕭晝手指彈了彈衣服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塵,嬉皮笑臉的看著走進門來的冷月寒,看到他身上那件唐裝,下句話頓時咽在了喉嚨口!
“別叫我小冷兄,幹嘛在前麵加個‘小’字?惡心死了!”冷月寒折扇猛的一收,狠狠的瞪了蕭晝一眼。
“喲,稀奇了!”蕭晝圍著進屋來的冷月寒轉了幾個圈,前後左右仔細的打量著。
“日月宮的繡房是不是換了管事的?風格都變了!嗯!這個款式我從來沒見過!”說著,還伸手想摸摸冷月寒胸前的盤扣。
“喂!”冷月寒折扇飛快的打開,扇麵輕輕擋住那隻伸來的手,並飛快的退開幾步。
“別動手動腳啊!”冷月寒暗道,這要給月影看到,估計又要認為他們是男男戀了!
“我說!小冷兄!”蕭晝訕訕的收回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粉色的折扇指著冷月寒,賊賊的笑得欠揍:“你這身看著,真是該死的誘人啊!”
“蕭晝!”灰衣男子一聲大喝,甩起拂塵站了起來,微皺著眉:“你太沒分寸了!”
“啊!離塵小師叔,我又沒說錯!不信你仔細看看,那衣服那款式那曲線那味道……”
“咳!”灰衣男子看了冷月寒一眼,臉不經意的一紅,忙轉過頭幹咳了聲:“別說這些!我們今天是來辦正事的!”
“這位是?”冷月寒一進門就被蕭晝調侃,一直沒注意房裏還有一位灰衣男子,看打扮應該是道教的人。
“啊!我來介紹!這位是我的小師叔,道教掌門屬意的衣缽接班人——殷離塵!”
“原來是有名的殷道長,久仰久仰!”冷月寒抱拳施禮。
“不敢當,二宮主稱貧道離塵即可!”灰衣男子拂塵輕甩,回禮。清冷的表情,灰色的衣袍,頭上一根木簪子挽住那天生白發,消瘦的身板站得挺直,看起來到是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感覺。這位就是江湖聞名卻神秘的道教第一接班人——殷離塵。
“不知離塵道長這次來日月宮所為何事?”幾人坐定,冷月寒喝著茶問道。
“這次正是受了二師兄所托,前來想請二宮主幫一個忙!”
“哦?不知是何事?”冷月寒一驚端茶的手一頓,隨即恢複自然,淡淡的接著喝茶。
“咳!這是其實是二師兄的私事,貧道本不便插手,可二師兄苦苦拜托……”殷離塵麵露難色,有點不知怎麼說下去。
“哎呀!離塵小師叔,半天沒說到重點上,還有由我來說吧!”蕭晝性急的揮著折扇打斷殷離塵的話,劈裏啪啦就像倒豆子一樣把來意說了:“事情是這樣,你也知道當年的事,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