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萱被他撩撥得身體燥熱難耐,憑著殘存的理智,她恨自己的身體背叛自己的心,她在心裏一遍遍地告誡自己,不要受他的掌控,不要任他*!
將軍的身體早已經灼熱不堪,他的大手瞬間扯下夢萱衣裙的絲帶,寬厚的身體頃刻壓在了夢萱的嬌軀上……
理智瞬間崩潰,將軍帶著欲望,吻向了夢萱的身體,然而,當他的眼觸及到夢萱下體的血跡時,他頓住了。
一時間,昨天發生的事毫無預兆地躍上腦際。孩子,孩子沒了,他恨她,恨她如此殘忍,恨她如此絕情。
將軍雙眼充血,冷冷地瞪著夢萱,雙手緊緊地抓著夢萱的胳膊,使勁地提了起來,又狠狠地丟了回去,漠然轉身,決絕地離開了。
看著將軍冷漠的表情和決絕離開的身影,夢萱嘴角掛著淒冷的笑,心裏在暗暗諷刺自己。一聲輕哼從她的鼻孔裏竄出,還需自作多情嗎?恐怕僅此一次,他便不會再來了吧?
從新房裏悻悻走出來的將軍,站在院子裏,眼睛迷茫地望著天空,他知道自己該恨她,可是一旦觸到她的時候,自己又會不由自主地眷戀,他嘴角彎起輕蔑的弧度,為自己的無恥行徑而自嘲。
“允哥哥!”孫柔親熱地叫著。當看到剛剛回府就急於奔向新房的將軍時,她的心裏悵然若失,他終究還是放不下那個女人的。
但是當她看到將軍悻悻走出來的時候,一顆心終於放下了,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現在的孫柔終於體會到了。
“允哥哥!”孫柔幾步上前抱住了將軍的胳膊,雙眼含笑,柔媚地看著將軍,問道:“允哥哥,你的臉色怎麼這樣差?難道還再為雲姐姐的事傷神?大丈夫何患無妻!允哥哥幾時變得這般優柔寡斷了?不如柔兒陪你去騎馬吧,就當是散散心,好嗎?”
將軍看著孫柔天真的臉上滿是期待,不忍一口回絕,反正自己也正在煩惱,不如就出去散散心。
可是單單帶著柔兒,恐有不便,不如叫上淩冰。於是他向侍衛吩咐一聲:“去叫淩將軍來,就說本將軍要和他賽馬。”
“是!”侍衛應聲快步離去。
孫柔聽到“淩冰”兩個字,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暗說:“這個‘木頭’,怎麼到哪裏都甩不掉他呢?”
淩冰應邀而至,三人便起身出發了。
一路上,將軍心事重重,自然一言不發。而淩冰與孫柔本就無話可說,三人就這樣一路沉默著。
來到郊外,看到晴空萬裏,碧草連天,將軍鬱結的心終於開闊了些。
隻見他縱身上馬,手起鞭落,戰馬仿佛心領神會,載著他疾馳而去。
孫柔看著遠去的將軍背影,卻也出奇的安靜。她知道將軍此時需要宣泄,便沒去喊他。
拽過馬鐙,孫柔飛身跨上馬背,向前追去。
淩冰看著孫柔熟練的上馬,知道她會騎術,便也縱身上馬,緊隨其後,飛馳而去。
孫柔騎馬一路狂奔,卻始終沒有追上將軍,氣得眉頭緊蹙,一臉怒氣。她把憤怒發泄到戰馬身上,手中的馬鞭毫不留情地鞭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