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臭流氓!”
“流氓?我怎麼就臭流氓了?”
“吃光了我盤裏的豆腐,卻說盤子本來就是空的。”
“可不就是?我喜歡吃的是又白又嫩的豆腐,那種又小又寒酸的豆腐當然隻好拿去倒掉,盤子理所應當就是空盤子了。”折卿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著。
阿九聽出她話裏隱藏的意思,當下氣急敗壞,她兩眼瞪著折卿,似乎有火噴出來,“你竟然這麼說我,明天一大早我就走,再也不回到你這個鬼地方了。”
“走?”折卿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走得掉嗎?”
“窗戶可以飛出去,房門可以走出去,你還能攔我了不成?”
折卿的臉色瞬間變得凶巴巴,他故意用凶狠的語氣說,“你要是從窗出去,今晚我就震碎你的五髒六腑,讓你無法運氣。要是從門走,我就打斷你的雙腿。”
“你!你欺人太甚。”阿九指著他的臉咆哮道。
“怎麼樣?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從明天起變成殘廢,二是給我躺下了乖乖睡覺,不許東想西想。”
阿九覺得折卿肯定不會下得了狠手傷害自己的,充其量不過是嚇嚇她而已,但是一想到守擂那天折卿幾個隨意的出招就將他打成重傷的場麵,不由得渾身一個激靈,誰知道他的說著玩會不會真的就把我打成殘廢了,我還是乖乖睡覺吧。
於是阿九無語地一個翻身,轉過臉去,故意背對著折卿那張臭臉,老老實實睡覺了。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照樣與往常一樣,折卿接過了侍衛送來的早飯湯藥,端進臥房。然後將還在沉睡中的阿九叫醒,隨後監督他吃飯。
“既然你的手能抬起來一點,那今天就你自己吃吧,我不喂你了。”折卿將那些大碗小碗整齊地羅列在桌子上,一邊說。
阿九揉著睜不開的睡眼,打著連天的哈欠,下床的時候左腳絆住了自己的右腳,要不是折卿從後麵抓住了她的衣領,她肯定會摔個狗啃屎的造型出來。
阿九坐在椅子上,認真地吃起來,折卿坐在她的對麵,專注的看著她吃飯,等阿九快要吃完了,才問道:“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那日二長老親自坐鎮,你一個女兒身是怎麼混進來的?”
阿九夾起一塊水晶肉餡糕點,囫圇吞棗地吃著,一邊含糊地回答:“我根本就不用混,就是你們二長老把我放進來的。”
折卿搖搖頭苦笑,她從阿九的行為舉止中早看出了她是個女孩子,但是自己實在是太相信二長老,一直在告訴自己她不過是長得像女孩子而已,沒想到自己是因為信任被耍弄了一番。折卿又搖了搖頭。
“二長老為何放你進來?”
“是因為給了他一個包裹,他就放我進來了。”
“包裹?是什麼包裹?”折卿一邊問,一邊用手指著湯藥,示意阿九趁熱喝掉。
阿九端起藥碗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一口喝掉後眉頭皺了好久,折卿趕緊夾了一塊桂花糕喂到她嘴裏,阿九等那苦味緩下去,才說:“我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麼東西,但是我的東西我肯定會找機會拿回來。”
折卿心裏有些苦悶,二位長老竟打破千百年的傳統讓女子進入漠荒,可這麼大的事情,二位長老竟隻字未向他透露,他對阿九說道:“”這件事我會弄清楚,包裹我幫你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