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1 / 2)

清晨陽光落在天南市一座六層小樓之上,在小樓最高層的陽台上一名二十多歲青年慢慢睜開雙眼。

“什麼破功法,竟然說可以練成變化之術,簡直是騙人,做了半天也感覺不到什麼所謂的靈氣。看起來我就不應該聽老和尚的話。”青年說完歎了口氣,將身旁的一本金色古籍拿了起來,再次翻看了起來。

越是翻看這部古籍,青年心中越是鬱悶,自己耗費了很長時間,才使用電腦一點點將這部古籍上麵的文字破解,可是竟然沒有絲毫用處。

“老徐,你怎麼賴在陽台上了,聽說今天公園有一場比武,你的哪個便宜老師要和一名使用空手道的日本人比武。”就在青年心情無比鬱悶之際,一個聲音在房間內想起,隨著聲音的想起,一名染著黃發的青年拉開陽台拉門,看向坐在陽台上麵的青年。

“郭老師要和人比武,對方什麼來曆?”青年將放在身旁的金色古籍收入懷中,站起身形,轉身問道。

“一個小日本,聽說是做為日語教師過來的,空手道黑帶,對了徐天涯你還在研究你那本破書?”黃發青年撲哧一笑。

徐天涯嘴角一挑,瞪了一眼黃發青年:“你管我,如果我可以練成上麵的功法,我就可以成為華夏第一人,到時候什麼空手道,跆拳道,都不是我的對手。”

“你就吹吧,你那本破書我也看過,不知道是誰看多了封神榜和西遊記寫出來的,還周天變化呢,真是無厘頭死了!”黃發青年哈哈一笑,對著徐天涯眨了眨眼睛。

“好小子,你敢偷看我的寶書!看拳!”徐天涯笑罵一聲,雙手在胸前一撮,化作一對豹錘,打向黃發青年。

“大哥我錯了!”黃發青年知道徐天涯練過一些真功夫,自己這個文弱青年遠不是徐天涯對手,雙手一抬,做了一個投降的模樣。

徐天涯啞然一笑,一收招數道:“走,和我一起看看是誰敢挑戰郭老,如果郭老允許,我來會一會這所謂的空手道黑帶。”

安南大學的操場上,無數學生圍攏在一起,議論紛紛看著操場中心站著的兩個人。

“郭老師,聽說你是安南大學唯一一個修練過中國武術的老師,我是日本橫山流空手道黑帶石靜一夫,這次來到中國除了要做為安南大學的日語教師之外,就是仰慕中國博大精深的武術,想要用我橫山流空手道領教中國武術。”操場上那名三十多歲的青年對著麵前六十多歲的黑發老人鞠了一躬,客氣說道。

“石靜先生,我經常在操場上練習武術,隻是為了強身健體,我的武術並沒有什麼殺傷力,也不是散打一類的競技類武術,我這把老骨頭你也想要欺負?”郭老哈哈一笑,搖了搖頭。

石靜一夫淡淡笑道:“郭老客氣了,你我都是明白人,有沒有真功夫都沒有辦法瞞過對方,你的實力很不錯,特別是你的五形拳每一招都有很大威力,比起所謂的散打強了太多,而我的橫山流空手道也比那些所謂的空手道並不是一個檔次,我的武術是殺道武技,你我才是最好的對手。”

“郭老!”就在兩人說話之際,一個聲音想起,徐天涯帶著馬景從外麵擠了進來。

看到徐天涯,郭老點了點頭,徐天涯從小就住在天南市,而且兩人的家也相聚不遠,在數年前,徐天涯因為看到郭老在公園內練習五形拳,所以也拜了郭老為師,一起修煉五形拳,如果不是郭老在這座安南大學,徐天涯根本不會進入這個在全國來說隻是二流的大學內念書。

“郭老,這家夥就交給我了,他不是要見識一下五形拳嗎?”徐天涯掃了一眼石靜一夫,微微一笑,對著石靜一夫眨了眨眼睛。

郭老沉吟了一會,郭老心中對於徐天涯這個學生十分欣賞,雖然是自己教授徐天涯五形拳,可是徐天涯五形拳的造詣更在自己之上,自己並沒有使用五形拳交手的經驗,反而是徐天涯在初中高中的叛逆期曾經使用五形拳經常與人爭鬥,爭鬥經驗比起自己可是豐富了許多。

這次郭老之所以不想與石靜一夫交手,也是因為自己與人交手的經驗太少,如果輸了,自己丟的不是自己的臉,而是整個中國的臉。

想到這裏,郭老點了點頭,低聲道:“天涯,你小心了,雖然我不知道什麼橫山流空手道是什麼武技,可是我感到石靜一夫卻是有一些真功夫。”

徐天涯哈哈一笑,歪著頭看向石靜一夫:“石靜老師,郭老年紀大了,你不要欺負老人家,你要見識五形拳,我可以叫你見識一下,我修煉的已經不是五形拳,而是五形變,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