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雲雨村崛起不能少了他,他可是大漢國的標誌,大漢隻有他一個人進入了天機榜,如果徐天涯以後進入金丹期,或者更進一步進入元嬰期,我們雲雨村說不定可以成為風來大陸內的大型宗門。”白長老一臉可惜之色。
“單靠一個人,是沒有辦法崛起的,這次徐天涯走了,反而是一件好事,徐天涯走了,你不要忘了我們雲雨村還有夜寒天,王,秦倩,秦青衣等人,他們的資質並不在徐天涯之下,如果我們好好調教,他們以後未必不能超過徐天涯。”
“而且徐天涯離開並不是離開雲雨村,而是四處遊曆,說到底,他還是我們雲雨村的修士,他走了我們倒是可以將給予他的關注分散到其餘修士身上,這樣我們雲雨村將會更加強大,我倒是希望夜寒天他們如果實力到了一定境界,也和徐天涯一樣離開雲雨村去風來大陸各處闖蕩一下,畢竟在雲雨村是沒有任何機緣的,一般來說,隻有遇上大機緣,才有可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村長考慮的是,倒是我顯得有些小氣了。”白長老聽了秦忠天之言,忽然開朗,笑著摸了摸下巴下麵的白色長須。
大漢都城外,徐天涯一臉漠然站在一顆大樹下,背靠大樹雙手抱在一起,片刻之後,一道黑光飛落下,徐天涯的飛天羅睺分身一臉笑意落在徐天涯身前。
在飛天羅睺分身肩膀上,天靈獸悟空調皮對著徐天涯做著各種滑稽的鬼臉。
“我們走!”徐天涯點了點頭,一抖手,一件飛盤模樣的法器飛出,徐天涯與自己飛天羅睺分身帶著天靈獸悟空一起落在飛盤法器之上,飛盤法器在空中略一盤旋,化作一道白光飛向遠方。
漢國峰巒山是漢國除了八大宗門之外最大門派玄冥劍宗總壇,玄冥劍宗不但本身實力雄厚,有三名金丹強者坐鎮,而且更是成立了東極盟,不少大漢中小型門派都已玄冥劍宗為尊。
不過此刻在峰巒山玄冥劍宗門前,玄冥劍宗三大金丹此刻正帶著眾多玄冥劍宗的修士與一名穿著花花綠綠,手中拿著一隻酒壺,背後背著一把長劍的修士對持。
“閣下是什麼人,在山下你已經殺了我玄冥劍宗數名築基期弟子,我們還沒有與你計較,你竟然自己送上們來。”玄冥劍宗領頭玄冥劍宗宗主金丹期修士張鐸冷冷哼了一聲。
“什麼玄冥劍宗,垃圾一般的門派,大漢八大宗門我都沒有看在眼裏,這次本來不想惹事,不過你們的弟子太過討厭,你要知道,我雖然不愛管閑事,可是最看不過女孩子哭了,你們幾名築基期期修士竟然要欺辱一名凡人少女,實在領我有些齒冷。”這名修士喝了一口酒,醉眼朦朧笑道。
“大膽!”“找死!”玄冥劍宗眾多修士同時怒喝起來,三名玄冥劍宗領頭的金丹修士臉上也露出怒色,這名修士不管怎麼看,都是一名築基期修士,竟然如此猖狂,一個人敢到玄冥劍宗門前挑尋,如果今天的事情傳了出去,玄冥劍宗在大漢的聲名將會毀於一旦,那些依附在東極盟下的門派怕是都要暗中恥笑玄冥劍宗。
“凡人隻是螻蟻,我們修士看上他們,是他們的榮幸,我們玄冥劍宗一向就是如此,如果閣下看不下去,強要出頭,我們也隻好打發了你,也省的你一直糾結。”張鐸冷笑。
“說的好,我也不糾結了,我想的很明白了,殺了你們我就不必在糾結你們這些垃圾所做的事情了。”這名修士撫掌大笑。
“瘋子!”張鐸輕蔑一笑,對著身後數名玄冥劍宗築基期五層以上修士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出手擊殺此人。
對於這名修士,張鐸還是十分重視的,畢竟這名修士輕易擊殺了數名玄冥劍宗築基期修士,雖然那幾名築基期修士的修為不高,可是可以擊殺他們,也需要有超強的實力。這次張鐸之所以親自出來,就是看看此人到底是什麼水平,如果是金丹修士,怕是就要自己親自出手應對了。
“世人無味,傲慢無禮者殺,妒忌心重者殺,暴怒無常者殺,懶惰貪婪者殺,貪財好色者殺,對我無理者殺,我看不順眼者更要殺。七殺劍給我出來!”
隨著這名修士的一聲長笑,背後光華一閃,七把飛劍同時飛出,這七把飛劍在空中放出如同太陽一般的光芒,隨著七把飛劍光華一閃,數百道劍氣憑空斬出,在場玄冥劍宗修士除了十幾名修為較強的築基期高層修士與張鐸等三名金丹修士之外,無不被這數百道劍氣穿透眉心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