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親它,它就不疼了。”
這男人都這種時候了,還有心情給她開玩笑。
“我說的是真的啊。”
尹婉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把他衣服放了下來。
“尹婉,知道嗎?如果當初你那一刀稍微偏一點,我這命就沒了。”
“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
一句輕描淡寫的語言,讓兩人之間的眼裏都充滿了水氣。
“說什麼呢?”男人愛憐地輕斥。
“你陪葬了,我兒子怎麼辦?”
“誰說我們要死,我們不是都還活得好好的!”尹婉張開雙臂抱住了床上的男人,抱的是那麼緊,緊到狠不得融入她血肉裏,她愛這個男人,愛到地老天荒,愛到海枯石爛。
嗅聞著她發上的玫瑰花香,似想起了什麼,他問:“當初奔上計程車的那個女人是你的替身吧?”
“嗯!”為了斷掉他所有的念想,在結婚之前,她就將一切安排妥當了。
給他想得如出一轍。
“可是,你從哪兒找一個與你長得那麼相似的女人當替身啊?”
“笨哪!那女人那是我,隻是長得像我而已,再加上易容。”
再加上他在氣頭上,憤怒與驚駭占據了他的思維,他像瘋了一般,根本不測那女人的假的,隻一個勁兒地駕著摩托車去追捕!
汗,敖辰寰覺得自己在商場明明有一顆精明睿智的腦袋,在尹婉這兒為何像個白癡一般,被她玩弄於鼓掌!
“敖辰寰,你幹什麼啊?”
男人把她抱到了床上,整個虎軀壓了上去。
女人驚惶地偏著頭,喘著氣兒呐喊:“敖辰寰,你幹什麼啊?”
“什麼都可以忍,兒子喊我大伯我就不能忍,女人,你不覺得該受點兒懲罰麼?”
“怎麼懲罰?”
“自然給念君生一個妹妹。”
“可是,你的腿?”
“別管它,斷不了。”他敖辰寰可是****出身,打那一槍的時候,就已經瞄準腿的地方,根本沒到致命的地方,而且也不會傷到骨頭,頂多痛過十天半月而已。
男人直接以吻圭緘!
“敖辰寰,你丫能不能……”
這男人能不能輕一點啊,這麼猛烈的暴風雨她都未經雨露整整三年承受不了啊!
“閉嘴!”
哇!你為毛像頭狼一樣,天啊!她咋遇上了一頭惡狼呢,好似要把她撕吞入腹,肩上,臉頰上全是紅紅的印記!
“你是頭惡狼!”
拋棄了她兩次,她不過才拋棄他一次就換來了這麼淩厲的懲罰!
“老婆,如果真是頭狼,也隻是為你馬首是瞻,髒腦塗地的灰太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