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二天,釋微一來上學,剛走到課室還沒有坐下,江毅彬走過來,也沒有估計周圍是否有同學在場,直接把自己憋在心裏的疑問問了出來:“釋微,你是不是吸毒?”
這句話無疑像一個驚雷一樣,炸開在周圍的同學身邊,釋微呆呆的看著江毅彬無言以對。
見到釋微沒有回答,江毅彬又問了一次:“釋微,你是不是在吸毒?你知不知道毒品是害人的?”
釋微拉著臉說:“江毅彬,你別那麼無聊,給我亂扣罪名!”
然後早讀的鈴聲想起,這場鬧劇就這樣不了了之。
當天釋微吸毒的流言就這樣被添油加醋的傳了出去,弄得盡人皆知。同學們見到釋微都繞路走了,坐在她周圍的同學都可以的把桌子拉開了一些距離,當她是瘟神一樣,就連老師看釋微的眼神也怪怪的。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江毅彬卻還在懷疑著,用他的話來說就是他想解救有好感的她。
釋蘭的病情突然不受控製了,慢慢的有惡化的傾向,釋微一個月抽三次血給釋蘭,弄得自己身體也跟著虛弱起來,所以釋國強就幹脆幫釋微請了個長假,連續兩個多星期不見釋微上學,關於釋微吸毒的流言蜚語如同做實了一樣,弄得在學校裏盡人皆知,就連街頭無聊的人也在茶餘飯後說:“聽說XX高中,有個女生吸毒……”
江毅彬從那天早上見過釋微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釋微,心裏很鬱悶,結果去馬術俱樂部騎馬的時候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摔傷了腿,住了幾天的醫院。
江毅彬瘸著腿,拄著拐杖,在管家的陪同下正準備從醫院回家的時候,突然看見不遠處釋微蒼白著臉往門診樓走去,於是江毅彬想也沒有想就立刻跟上去了。
管家手扶著車門卻看到江毅彬沒有上車,反而往住院部麵走去,連忙喊住他:“少爺,你這是去哪裏?是有東西忘記拿了嗎?”
“孟叔,你先回去,我還有事。”江毅彬頭也沒有回的說。
“要不我在這裏等你吧,少爺?”管家依舊堅持著。
“行,你在這裏等著。”江毅彬緊張的盯著釋微的身影,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心怕一眼沒盯著下一秒釋微就不見了。
釋蘭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釋蘭的病仍舊沒有起色,甚至肝髒還衰竭的症狀,醫生把她轉入重症監護病房,收到這一消息的正在A市讀大一的陸子昊趕回了C城。
“釋先生,釋太太,結果很明顯,以釋蘭現在的情況,隻能移植肝髒才行。”主治醫生看著釋國強和鍾麗萍說。
鍾麗萍一聽整個人馬上崩潰痛苦,釋國強一邊安撫著她一邊冷靜的問醫生:“如果找不到合適的肝髒,那我的肝髒移植能她嗎?”
“釋先生,從理論上來說您是可以移植一半肝髒給釋蘭,但是您患有嚴重的脂肪肝不適合移植。”醫生看著釋國強說。
“那我呢?我是她媽媽總該可以吧!”鍾麗萍連忙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