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陸子昊一個漂亮的踢腿加上旋風式的左勾拳把兩個人撂倒在地,再也爬不起來了,他走過來扶起釋微,輕柔的捋了捋釋微淩亂的頭發,柔聲問:“小丫頭,你傷到哪裏?”
“子昊哥哥,嗚嗚嗚……”看到他對自己如此溫柔,釋微再也抑製不住自己了,撲到他懷裏大哭特哭一場,陸子昊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安撫著她。
“小丫頭,你到底傷了哪裏?告訴我!”陸子昊聽到她哭心裏就更不安了,不知道她傷得嚴不嚴重。
釋微哽咽著抬起頭看著陸子昊說:“我,我沒,沒……小心!!!”話還沒有說完,她就看到被打倒的其中一人掙紮著起來,拿著一根木棍正要朝著陸子昊揮來,說時遲那時快,釋微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力氣猛地一下推開了陸子昊,然後死死的擋在了陸子昊的麵前接住了重重的一下撞擊……
“小丫頭!”陸子昊看著釋微悶哼一聲倒地的時候,他不由得大驚。
釋微沉沉的一覺睡醒發現自己在一間房間裏,她環視了一下四周從裝修的風格來看,是酒店,而自己正躺在兩米寬的大床上,釋微隻記得自己最後還在迷迷糊糊有些意識的時候,隱約聽到了警車的鳴笛聲。
釋微撐著身子起床,一用力腹部還有寫隱隱作痛,後背也一陣痛楚,她不由得“嘶!”了一聲,她走到沙發上,看見上麵疊放整齊的襯衣,雪白的襯衣上還飄著淡淡的薄荷香,釋微拿起伸手在襯衣上撫摸了一下,喃喃自語:“是不是隻有我遭遇磨難痛苦你才會對我百般憐惜?”
就在這時候,陸子昊突然回來了,釋微連忙慌張的放下他的衣服,但是卻還是被進門的陸子昊撞個正著。
陸子昊的嘴角動了動,在釋微看來,他這樣是輕蔑的神情無疑,釋微捂著胸口強迫自己把視線從他的臉上移開。
陸子昊也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這有些倔強樣子又想起了她在昨天發生的意外,想想她居然在酒吧工作突然之間很想衝她發火,他大步向前走去,大手一伸拉住她的手臂把她從沙發上拽了起來,然後對著她厲聲說:“釋微!你就那麼犯賤!”
“什麼?”釋微聽到陸子昊這樣說自己,又吃驚有委屈的看著陸子昊。
“你在酒吧那樣魚龍混雜的地方還上夜班,你既然這樣作踐自己,看來我也不用對你客氣了!”陸子昊捏著她的手近乎暴怒的吼著她。
“客氣,你又對我客氣過嗎?”釋微不敢示弱的大聲對陸子昊說,她的心好痛,為什麼他在她遇到意外的時候對自己那麼溫柔,可是當自己脫離危險後又對自己宛如仇敵,她的子昊哥哥怎可以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陸子昊壓下自己心疼對她的疼惜,毫不客氣的低頭重重的吻上釋微的唇的同時還把她用力的推到在沙發上,一開始釋微被他突如其來的吻給弄得懵了,一時之間呆呆的不知作何反映,隻能承受著然後有些沉迷了。
須臾,陸子昊卻越來越粗暴,他開始粗魯的撕扯釋微的衣服,衣服破裂的聲音讓釋微清醒了,她連忙伸手推開陸子昊,奈何陸子昊的力氣大,釋微推著推著變成了又哭又鬧的胡亂掙紮。
陸子昊不但不理會她的哭泣還不客氣的說:“怎麼,現在知道掙紮了,早的時候幹什麼去了,你選擇在酒吧工作到深夜的時候就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昨天要是你沒有被我碰到不也一樣會被別人這樣對待?下賤!”
“放開!嗚嗚嗚……”怎麼掙紮都掙紮不脫陸子昊的禁錮,釋微閉上眼發了像野獸般絕望的嘶吼之後放棄了掙紮,像一個木偶一樣任其擺布。
發現釋微不再掙紮了,陸子昊低頭看到釋微絕望的神情,挫敗的站了起來,隨手抓起一旁自己的白襯衫往釋微身上一蓋,遮住了她的衣衫淩亂的模樣,然後不再去看她,轉身大步離開。
聽到門發出重重的“砰”的一聲被關上了,釋微才緩緩的睜開自己的眼睛,繡著蓋在自己身上襯衣的薄荷清香,釋微想起了那一年,夕陽西下之際,陸子昊宛如王子一樣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再接著和陸子昊遞給自己同一款的薄荷香味的紙巾陪伴著自己好幾年。
陸子昊這輩子除了釋蘭那樣優秀又惹人憐惜的人能夠走進你的心裏之外,其他人注定走不進你的心對吧!你一定不知道,你走進的我的心裏那麼容易,隻需要一個初遇,然後你與我而言就像永遠停留在十月的芥菜那般,永遠沒有花開的時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