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幕(1 / 2)

未婚妻親口說的?陸子昊覺得很莫名其妙但是看著釋微的神情又不想作假,於是他繼續逼問:“誰?名字!”

他這樣一問釋微就更生氣了,他到底有幾個未婚妻?居然這樣問她!陸子昊見釋微又開始緊閉起嘴巴了,於是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把釋微拉離了牆根,然後把她重重的壓在床上。

“陸子昊!你不能這樣!”釋微是真的被陸子昊這樣的舉動給嚇到了,她尖叫著對陸子昊說。

“你不說我就等於是想我這樣對你不是嗎?”陸子昊完全不把釋微的驚嚇旺仔眼裏。

“薑曉雪!”釋微閉上眼睛說出來了,既然他逼她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她說!

“什麼?”陸子昊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薑曉雪在國外的時候跟我說你是她的未婚夫。”釋微解釋道,卻忽略了很多細節沒有講,例如薑曉雪和他在餐廳裏擁吻,例如薑曉雪今天警告她,這些釋微都不打算透露出去半個字。

“薑曉雪……”陸子昊半眯著眼,表情像足了一隻雄獅準備發出攻擊的時候的表情,讓釋微不寒而栗。

釋微鼓起勇氣說:“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現在請你放開我。”

“她說謊,釋微我最後說一次沒有未婚妻!”陸子昊難得好脾氣的再次解釋道。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沒關係,你有也好沒有也罷,跟我八竿子也打不著,隻是薑曉雪是我的上司,如果被她認定了我和你之間有什麼的話我百口莫辯以後的日子也沒法過了,所以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我隻是想好好的生活而已,怎麼就這麼難?”釋微說著說著不爭氣的哽咽起來。

陸子昊定定的看著釋微幾秒,歎了口氣起身說:“既然這麼不想和我扯上關係,你就不該回來,就算回來了也不該出現在我麵前,應該躲著我才對,釋微你最好不是在對我完欲擒故縱的把戲。”

“你放心,現在的我隻想對你敬而遠之。”釋微眼睛呆呆的盯著天花板,無力的說,原來她在他的心裏形象一直都是那麼不堪。

“那好,如你所願,釋微我們從現在開始就是陌生人,以前種種就到今天為止,至於你要搬出去還是要怎樣你自己搞定,別牽扯到我家!”說完陸子昊就抬手拉開門走了出去。

釋微一閉眼,冰涼的淚水從眼角一路滑到發絲之中,終於兩清了是嗎?終於再也沒有瓜葛了是嗎?可是這本來就是她再次遇見他之後天天所希望的,為何現在達成了心裏卻沒有高興,沒有鬆一口氣,反而感覺心裏空了一塊,心情也跟著沉重了些,為什麼?難道從骨子裏她就沒有希望要和他撇清?她所說的敬而遠之是自欺欺人吧!

釋微繼續無力的躺在床上,她不想下去麵對任何人也不想向任何人解釋什麼,她甚至在埋怨自己為何回來?回來就有了歸屬嗎?

釋微眼神盯著床頭櫃上擺放的那株上次自己用手親手挖出來的子持蓮華,經過她一段時間的精心照料,這株子持蓮華雖然活了下來,卻依舊葉片泛黃看起來好像隨時都要枯萎一樣,半死不活的樣子就像是本該逝去的東西硬是被強留了下來一樣,看著這株自持蓮花釋微突然覺得好心酸,是她強求了麼?是啊如果不是她心裏還有幻想她怎麼會傻乎乎的回國,然後一步一步的弄到現在的這個局麵?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釋微眼睛模糊了,她還記得曾經陸子昊聽到她的名字的時候念出來的那一句:式微,式微,胡不歸?

釋微伸手捂住自己的臉失聲痛哭:“釋微,釋微,何處歸?想歸卻無處可歸。”現在這個局麵不再適合式微,式微,胡不歸?這一句詩了不是麼?恐怕不止是現在就連以後也是一樣吧!在C城本該是她熟悉的地方她的地盤才對,可是如今的她在這裏卻找不到半分的歸屬感,她隻覺得也許C城就是她命中注定不能駐足的地方吧!

釋微再一次獨自一人拖著行李箱離開了這座她再熟悉不過的小區,她拖著行李箱走在夜幕裏,背影顯得無比的落寞。

釋微無處可去所以就拖著行李箱到了離公司比較近的酒店開了一間房,釋微從酒店前台結果房卡的時候突然無奈的笑了一下,原來四年前後的她相差的不過就是有沒有錢在酒店住一晚而已,四年前的她沒有錢所以流落街頭遊蕩,現在的她錢包羞澀卻也出得起一晚酒店的錢不至於流落街頭而已,而其他的都沒有什麼區別,因為她的心一樣的痛一樣的難過,而讓她心痛和難過的八成原因都是陸子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