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濠景示意身邊的人拿出一份文件過來,然後遞給他說:“首先我要你交出江氏!”
江毅彬看了一眼不肯簽字,江濠景看Aken一眼,然後Aken再次揚起皮帶江毅彬立刻出聲喊停:“住手!我簽!”
“不要簽!江毅彬就算你不簽字江濠景他也不敢怎麼樣,他沒種!不敢玩出人命的!”盛夏忍不住大聲喊同時還故意激怒江濠景。
“不要啊!毅彬!”釋微也在盛夏喊出聲的同時開口阻止江毅彬。
“江毅彬看來我對她們太好了,讓你的女人太舒服了。”江濠景紅著眼看向盛夏,然後朝Aken點點頭,Aken收到示意後揚起皮帶痛快的抽打在釋微和盛夏身上。
抽了幾下手釋微暈了過去,盛夏咬住嘴唇努力的讓自己不叫出聲的同時還借助這個方法讓自己保持清醒,又被鞭打了幾下之後盛夏感覺自己的下腹有點痛,不由得心裏一驚,大叫出口:“啊!”
“住手!我簽!”江毅彬再次大吼,抓起合約書看也不看就簽下自己的名字。
“好,很好,現在你不但放棄了繼承權還把江氏拱手相讓,哈哈哈!”江濠景一把奪過簽好的合約書大笑著。
“你目的達到了!還不快點放了她們!”江毅彬看著傷痕累累的釋微和盛夏心像刀割一樣的痛。
“放?嗬嗬,我還沒有玩夠呢!怎麼可能放?”江濠景狂笑。
“你想怎麼樣?”江毅彬繼續開口問。
江濠景停下恐怖的笑聲問:“江毅彬,從小到大人人都誇你聰敏,你難道猜不出來我想怎麼樣?”
“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我都會照做不誤的,隻要你放了她們兩個。”江毅彬麵無表情的看著江濠景,他知道他在江濠景麵前說什麼都是白費的,語氣這樣還不如依照江濠景的意思去做,這樣在救兵趕來之前釋微和盛夏才會少受點罪。
“好,既然如此,江毅彬你給我跪下!”江濠景冷笑著說。
見江毅彬死死的盯著江濠景遲遲沒有動作,江濠景再次冷笑了一聲說:“怎麼?這兩個女人抵不過你的自尊是嗎?也對,堂堂江家長子,眾人捧在手心裏的江大少爺怎麼可能因為兩個女人作踐自己,讓自己跪在我這個次子麵前!Aken,既然她們沒有用就往死裏折磨吧!”
“是!”Aken點了點頭,從口袋裏掏出一把軍刀,舉起鋒利的刀子朝釋微的大腿刺了一刀,“啊!!!”原本暈厥的釋微因為這一刀帶來的刺痛,痛呼了一聲,當他要拔出刀子再刺一刀的時候……
“不要!我跪!”江毅彬重重的跪下,跪在了江濠景的麵前,江毅彬看著釋微腿上插著的刀,心裏心驚肉跳的,而釋微已經沒有力氣呻吟了,她的臉色蒼白,五官因為疼痛而皺到了一塊去了。
江濠景看著江毅彬自責痛苦不堪的樣子卻還不過癮的抬腳給了江毅彬一腳,然後還開口咆哮到:“江大少,現在跪在我麵前感覺如何?你以為你受這麼一點點所謂的委屈就可以讓我心裏的怨氣消失嗎?告訴你不可能!這些比起我在江氏,江家所受的簡直不值一提,你知道我是怎麼卑微的小心翼翼的看著你們每一個人的臉色去做事的嗎?特別是老爺子他一瞪眼我就放下所有堅持以他的一切想法為中心,你呢?為了一個女人跑到國外去,你和老爺子鬧翻他卻把脾氣撒到我和我媽的身上,這些年我他媽的活得還不如你們江家養的一條狗有尊嚴!”末了還從地上撿起一條棍子胡亂的朝江毅彬的身上打去。
江毅彬捏緊拳頭死死地咬住牙強忍住痛楚,悶哼幾聲卻始終沒有說話,他怕他此時說什麼在江濠景聽來都是刺耳的,他怕江濠景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所以他不做聲默默地承受著。
盛夏卻一臉淚水的看著江毅彬被江濠景一下一下的打,終於她再也忍不住爆發了:“夠了!江濠景你有完沒完?你抱怨你活得不如一條狗,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切都是你太貪,你放不下江家能夠給你帶來的金錢的享受,你要是那麼在乎你的尊嚴你就不會這樣委屈求全的呆在江家過著你口中所說的連狗都不如的生活,說到底還是你太貪,你憑什麼怪罪到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