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臨,盛夏她,她為什麼不跟我說?”江毅彬每次正兒八經的叫薑東臨的名字的時候都是他自己情緒亂到他自己都沒有辦法理清的時候,額前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前,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但是身為他多年的兄弟薑東臨自然是知道的。
“咳咳,那個江大少,你要聽我說真話?”薑東臨試探著問。
“恩,你說吧!東臨。”江毅彬有些痛苦的搓搓臉。
“那個你想啊!幾年前你說不想娶她,一聽她主動退婚你不但高興的手舞足蹈的還帶著其他女的一走就是好幾年,回來之後我是不知道你們怎麼搞出一條生命的,但是關鍵這個時候你還要和釋微結婚了,你讓她在這時候怎麼開口跟你說?換做你是盛夏你能說出口嗎?老大?”薑東臨分析得頭頭是道,看見江毅彬似乎聽進去了在思索著什麼的時候,他趁機八卦一下問:“江大少,你怎麼和盛夏那啥了,你不是一直喜歡釋微嗎?”
江毅彬有些苦悶的說:“那時候和釋微冷戰,喝醉了然後就……”
“酒後亂性!老大你怎麼能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呢?你隔天發現後也該那啥事後補藥,把傷害降到最低才是!盛夏那丫頭大小就喜歡你就你傻乎乎看不出來,咱們這些旁觀者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你也不能因為別人喜歡你就吃定別人是吧!”薑東臨不禁開始抱怨江毅彬了。
“那我現在要怎麼辦?”江毅彬頭腦亂到不能思考。
“怎麼辦?要麼負責,要不不負責,反正盛夏肯定不會強迫你負責的,你也大可以假裝不知道和釋微繼續雙宿雙飛。”薑東臨擺擺手說。
“東臨!”江毅彬莫名的有些惱火的叫了一聲薑東臨。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閉嘴,行了吧!”薑東臨無奈的閉上嘴巴。
江毅彬歎了歎氣說:“東臨,你幫我去看看釋微的情況,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OK。”薑東臨點點頭識象的朝釋微的手術室走去。
薑東臨來到釋微的手術室卻發覺這麼門口的醫護人員急急忙忙的似乎釋微的情況也不妙,原本以為釋微隻是受了皮外傷而已,所以他和江毅彬就把她交給醫生後連忙去看盛夏的情況,因為看起來盛夏比較嚴重,不過現在看起來似乎不是這個樣子。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薑東臨拉住一個護士問。
“哎?你就是剛才送病人來的人,你來了正好,病人傷到了大腿的動脈,嗜血過多需要輸血。”護士說。
“你就輸啊!你別告訴我醫院血庫沒有血!”薑東臨抓住護士的手加大了力量,要知道那邊已經讓江毅彬很頭痛了,如果這邊再有什麼三長兩短,那江毅彬還活不活了?
“不,不是,病人是A型RH陰性血,這種稀有血型的血血庫沒有。”護士被薑東臨弄得說話都不順暢了。
“什麼!!!”薑東臨一激動說話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真的是怕什麼來什麼。
“先生,現在沒辦法了要快點通知病人的家人才行!”護士說完推開薑東臨又去忙碌了。
“家人?我上哪裏去找她的家人?”薑東臨正想著要不要去告訴江毅彬的時候,由於沒有看路撞上了一個人,他正要抬頭跟人家說對不起的時候卻看到陸子昊,於是他異常開心的拍了拍陸子昊的肩膀:“子昊!陸大醫生!太好了!”
“怎麼了?你今天見到我異常的熱情。”陸子昊往後退了一步和他拉開了些距離,畢竟兩個大男人那麼的親密無間實在是有些怪異。
再有困難的時候遇到熟人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薑東臨沒有留意到陸子昊拉開的距離,繼續激動的說:“子昊,你是醫生,如果醫院血庫沒有特殊的血型的血,又聯係不到家人能不能通過什麼途徑找到符合血型的血?”
“特殊血型?”陸子昊眉頭皺了皺,不經意間想到了小丫頭。
“恩……就是那個啥RH,啥陰性血的,我兄弟毅彬的未婚妻受傷了。”薑東臨想了想說。
聽到毅彬兩個字和RH陰性血的時候陸子昊的心裏一緊,他連忙問:“你兄弟的未婚妻叫什麼?”不會那麼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