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微回到家裏,二話沒說回了房裏把門反鎖了起來,蒙住被子一覺睡得天昏地暗的,等釋微睡得要都痛了不能再睡下去的時候,釋微終於肯爬起來,開始翻箱倒櫃的找她的護照,結果一無所獲。
釋微走出大廳看著鍾麗萍正在織毛衣,釋國強正在看財經報道,於是釋微走向前去問:“爸,我的護照是不是在你那裏?”
“什麼護照?”釋國強有些心虛的和釋微對視一眼就扭頭不再看釋微了。
“就是護照呀!你別說你沒有看見!”釋微有些生氣,她明顯的看到了釋國強剛才的心虛,所以她敢斷定她的護照一定在他手裏。
鍾麗萍沉不住氣了,她開口勸說:“蘭蘭,這兩個人吵架也是常有的事情,小兩口過日子難免有摩擦,哪有一吵架就鬧著要出國的道理?這馬上都要結婚了,下個星期也要去試婚紗了,你乖,別鬧了哈!”
“沒有婚禮了!婚紗也不用試了!”釋微看著鍾麗萍說話間眼睛發酸,要不是看到鍾麗萍和釋國強還在提她和陸子昊的事情,她差點以為是自己精神錯亂了,無中生有的幻想了一切。
鍾麗萍記得直跳腳,卻又不知道說什麼隻能求救的看著釋國強,釋國強低聲喝斥了一句:“胡鬧,你以為婚姻大事是兒戲,說取消就取消,隨便吵個小架就連婚也不結了?”
“可是……”釋微覺得更委屈了,明明這一次真的不是她的錯,怎麼所有人都一味的指責她胡鬧?為什麼就不能問問陸子昊自己幹了什麼?
“沒有什麼可是,子昊說了這幾天你可以回來這邊住幾天,結婚前給你點自由,都要嫁人了不要還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子一樣耍小孩子脾氣,虧得子昊脾氣好能包容你。”釋國強打斷釋微的話,數落了她一餐還順道誇了誇陸子昊。
釋微也不再說什麼了,反正他們現在怎麼看陸子昊都覺得他優秀,而她隻要說一個不字就是鬧脾氣,不懂事,既然這樣她還有什麼好說?難不成說自己看見陸子昊和別的女人交纏一晚?估計就算她說出來也成了她汙蔑陸子昊了,釋微咬住下唇,半晌放開唇,然後說:“我知道了,我累了先去睡了。”
“蘭蘭,你還沒吃飯……”鍾麗萍想去拉住釋微卻被釋國強攔住了,釋國強說:“別太寵她,都把她慣壞了,你看看,要不是子昊有先見之明跟我打了聲招呼,說不定現在她就瞞著我們拿著護照跑了!”
然而這些話一字不落的全部都進了釋微的耳朵裏,釋微抵住門板整個人都混亂了,陸子昊這是想幹什麼?讓她滾卻又通知家裏的人收起了她的護照,難道她滾多遠那個距離他還要控製?這究竟是什麼道理?
本來白微微還處在興奮狀態的,拿下了陸子昊又馬上能得到薑曉雪的錢,她算是人財兩得當然得意,可惜當她帶著得意的笑容踏進家裏的那一刻,所有的笑容化為烏有,她看著家裏來了幾個不速之客,直覺告訴她又是來討債的。
她還沒有來的急站穩腳步,白濤便一把把她拽了過去,然後對著那個坐著的凶神惡煞的人笑得一臉諂媚的說:“老大,這個是我的女兒,你看看長得還算可以,你看看我上次借的那點利息能不能拿她抵了?”
“她?”那人看了看白微微,眼神直勾勾的就像一隻餓極了的狼突然看到了一隻小白兔一樣,讓白微微心裏顫了顫。
白微微死死的拽住白濤,聲音有些發顫的說:“你不可以這樣做,我可是你的女兒!”
“女兒?嗬嗬,你不過是那賤人和別人的野種,老子我帶著綠帽子還在那個賤人跟人跑了之後辛辛苦苦的養大你,你也該回報回報老子了!”白濤推開白微微,把她往那個人的麵前一推。
“不可能的,我怎麼可能不是你的女兒?”白微微揪著最後一絲的希望,希望白濤別把她送給那個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人那裏抵債。
白濤上前一把抓住白微微的頭,往地上一摁然後說:“你也不去照照鏡子,你那張臉哪裏長得有一點像我?一看就知道不是我的種!老大,你要覺得能看的上她,盡管帶走,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對她,我不管!全看你高興!”
白微微徹底絕望了,要是早知道白濤不是她的父親,她早就走了,何必在這裏忍受那麼多年非人的折磨?
“我看著樣子長得倒是不錯,但是想必也是別人穿過的破鞋,值不了十萬塊!”那個人抬起白微微的下巴語氣輕佻的說。
白微微強忍著下巴上的痛,抬起眼睛看著那個被稱為老大的人說:“他欠你的錢你找他要,我跟他沒關係你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