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會兒,裏麵的醫生走了出來,拍了一下陸子昊的手臂說:“子昊,放心吧人沒事,估計就是低血糖暈了過去,手上的傷也不嚴重,就是會留疤,我看你的傷都比她嚴重!”
聽到多年一起共事的同時駱時青說釋微沒事,陸子昊重重的呼了一口氣說:“謝謝,我去看看她。”
“子昊,你先跟我去處理的一下你的傷,怕是傷到骨頭了,她一時半會也醒不了。”駱時青不由分說的拉走了陸子昊。
陸子昊剛想抽手的時候,駱時青說了句:“你配合點,要是你這樣把手給廢了看你以後怎麼做手術!”
陸子昊一聽安靜了也配合了不少,但是還是對駱時青語氣不佳的說:“你快點!”
駱時青看著陸子昊搖了搖頭,平時看著陸子昊對哪個女的都不怎麼上心,永遠都那麼的謙謙有禮,穩重有氣度,現在看來好像也不全是。
“你笑什麼?到底要不要處理?別浪費時間!”陸子昊看著駱時青愣在那裏半天沒有動作,還笑得那麼的礙眼就不爽。
“當然處理,要不我們年輕有為的陸大醫生要是因為手廢了而毀了無量的前途我可就是罪過了!”駱時青一邊拿出藥品一邊油腔滑調的調侃陸子昊。
陸子昊很冷的扔了兩個字:“囉嗦!”
駱時青看著此時的陸子昊,然後大聲的自言自語一句:“唉,那個小人兒要快點醒才好,要不陸醫生就性情大變了,總有些人啊!不是無情而是深情不漏啊!”
看著陸子昊雖然臉色沒有好到哪裏去,可是卻沒有了剛才的焰氣駱時青不禁心情大好的一邊處理陸子昊的傷一邊哼著小曲……
釋微被送到病房後因為沒什麼大礙陸子昊也就沒有通知釋國強,在陸子昊被駱時青拉去處理傷口了,釋微的病房裏一片安靜就隻剩下釋微淺淺的呼吸聲,白微微趁機溜進釋微的病房,拔下了釋微正在輸液的針頭,拿起釋微的手,朝著釋微的脈搏處狠狠的紮了下去,釋微痛醒了,但是由於睡眼朦朧所以隻看到一個白影一閃而過,並沒有看清出人是說,隻感覺自己的手腕處很痛。
釋微艱難的抬起手來看到自己的手脈搏處正在滴血,釋微弱弱的冷笑了一下,原來在醫院裏躺著也有人想要自己消失,那就他所願好了。
所以當陸子昊推門走進釋微病房的時候,看到的不是熟睡的釋微,而是一個正在盯著自己正在流著血的手腕的眼神有些空洞的木偶娃娃。
陸子昊連忙朝外麵吼了句:“駱時青!”然後就跑上前去,一手舉高釋微的左手,一手捏著釋微的下巴怒問:“你不想活了嗎?”
釋微嘶啞這聲音反問:“你會在乎嗎?難道這不是你所希望的?”
陸子昊看著像玻璃娃娃一樣隨時都會破碎的釋微心痛得無法言語,隻能看著釋微有些蒼白的連,然後下一秒霸道的吼了句:“你聽著,你是我的,你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沒有資格傷害你自己,聽到沒有!”
“天啊!子昊,你先放開她,我來看看!”駱時青聞聲趕來的見到釋微的左手的時候小小的吃驚了一下。
當駱時青在陸子昊的注視下,頂著巨大的壓力幫釋微把針頭拔了出來,包紮好傷口的時候,釋微早就因為體力不支和疼痛而暈厥了,陸子昊看著釋微眼裏滿滿的都是火星,一不小心就會燃燒起來。
駱時青看了看釋微猶豫了一下,抓了抓頭發說了句:“子昊,釋微的傷口有問題。”
“什麼問題?”陸子昊立刻抓住駱時青的衣領。
“咳咳,放開,我快喘不過氣了,我的意思是釋微的傷口看起來不像是自己紮的,這一針紮得很準,看得出幾乎是沒有猶豫的,而且力度大,一推到底,按道理來說要是自己紮自己,一痛本能的反應都會頓一頓才對,而且就算湊巧這個位置也紮得太準了……”駱時青伸手掰開陸子昊緊緊揪著自己衣領的手,然後在陸子昊的淩厲的眼神的注視下,將自己的看法毫無隱藏的攤開來說。
陸子昊聽了之後扭頭看了看釋微,拳頭捏緊,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