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釋微一臉懊惱的樣子,陸子昊又忍不住想要調戲一下釋微於是板起臉一本正經的說:“釋微,你昨晚先是自己跑過來占去我半張床,現在大半夜的又一副好像我強迫你似得樣子,你什麼意思?”
“我,我昨天吃巧克力,吃醉了……”釋微越說越小聲,吃巧克力吃到醉了,這個理由怎麼聽都像借口,而且還是很爛很爛的借口,連她自己都有點不相信了。
“小丫頭,你蒙我沒有吃過巧克力是吧!吃巧克力能吃醉,嗯?”陸子昊繼續發揮興師問罪的架勢。
釋微徹底囧了,她趴在床邊上瞪大眼睛可憐楚楚的看著陸子昊,然後說:“是真的,我吃的是酒心巧克力。”
陸子昊看著釋微緊張兮兮的樣子不由得開懷大笑,他得理不饒人的說:“就算是這樣也不是你占領我床的借口。”
“那你想怎麼樣?反正不占也占了。”釋微又急有氣憤,不就是占了一下他的床而已,有必要這樣子抓住不放嗎?
陸子昊看著釋微有些生氣了便收斂了一下不打算再繼續逗她,於是陸子昊起身把釋微重新抱回床上說:“占就占咯!”
釋微狐疑的轉頭看著陸子昊,正在奇怪陸子昊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好說話的時候,陸子昊又說了一句:“占了我的床就要嫁我!”果然,一肚子壞水,釋微深深的鄙視了一下陸子昊,扭頭不去看他也不說話。
“不說話就是默認了。”陸子昊繼續唱他的獨角戲。
“小人!”釋微生氣的罵了一句,陸子昊聽到後沒有生氣,反而笑得像一隻偷了腥的貓一樣,讓釋微覺得礙眼,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拉過被子蓋過頭睡覺。
陸子昊看著釋微的的舉動不由得笑了笑,不由分說的隔著被子將釋微緊緊的抱住,讓釋微掙紮不動。
自從那次見到陸子昊跑著手上了的釋微急急忙忙的跑去急診室之後,白微微就一直在想辦法想要逼走釋微,甚至動過歪腦筋在醫院的時候就想要了釋微的命,原本她想找幾個小混混毀了釋微清白的,可是後來當她查到她的父親極有可能是薑海的時候,計劃又有變化了,她要先查實自己的身份所以對於釋微和陸子昊的事情也就放了放。
白微微心想如果薑海是她的父親的話,那麼薑曉雪就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她會把薑曉雪擁有的一切都搶過來,這是薑曉雪曾經欺辱她的代價。
白微微拿著辛辛苦苦得來的酒會入場卷,將自己盛裝打扮,穿著高腰的純白色魚尾裙,將頭發高高挽起來,露出纖細白皙的脖子還有性感的鎖骨,出現在了酒會裏。
白微微姣好的麵容還有火熱的身材讓她在酒會裏格外的受矚目,不少人紛紛猜測她的身份,可是卻沒有人知道。
江海挽著年輕的女伴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白微微,當他看清楚白微微的麵容的時候愣了愣,說了句:“好像。”
他身旁的女伴皺了一下眉頭不解的問:“什麼好像?”
“額,沒什麼。”薑海發現自己失態了,抿了口酒之後恢複了正常神情。
白微微看到薑海進來的那一刻,整個人連呼吸都屏住了,可是在連喝了兩倍酒之後白微微才冷靜下來。
酒會開場之後,薑海便走了過來主動找白微微,白微微差點沒有反應過來,天知道她等機會接近薑海等了一個晚上都還沒有等到機會,現在薑海就站在麵前,說不激動是假的。
“這位小姐看你的表情似乎認識我?”薑海的開場白很自負。
“額,是,我很崇拜您。”白微微掩飾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換上衣服淡然的微笑對著薑海。
薑海雖然看的出來白微微的神情有掩飾的成分,但是聽到白微微這樣說他還是很高興的,畢竟沒有人不喜歡聽到別人說自己的好話,薑海笑著問:“喔?崇拜?你崇拜我什麼?”
“聽說薑董事長當年接受您家族公司的時候,勝達緊緊是一個小公司,而您接手之後在短短的五年就讓勝達擴大了好幾倍,現在勝達更是C城數一數二的大公司,單憑這一點您就很值得我崇拜了呢!”白微微聲音柔柔的嬌嬌的,讓人聽起來格外的入耳。